|
# Y; w, L$ j0 o% e5 s6 E: a% ~2 o! P8 y7 V0 E
踏过最后一节台阶,一间废弃的寺庙映入眼帘。这寺庙破破烂烂的,像是常年没有人打理。但正是这样一件本应该被荒弃的寺庙,却让山下的村子闹得人心惶惶。村子中最近发生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夜里经常能够传来撕心裂肺的笑声,而这些笑声毫无例外地都是来自村子中的壮丁,而笑声过后再也没有人见到过这些村子里引以为豪的男人们了,只留下地下一滩滩白色的浊液。最开始还有一些男人们不信邪,觉得这肯定是什么恶作剧,坚持留在了村子里,但他们也终究没有逃过发出骇人笑声的命运,一个个都消失不见了。这样,村子里的男人们要不出去打工,要不干脆拖家带口地离开了这个片生养他们的土地,总之这村子里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了。 而一个外来的汉子却肩负着村子里所有妇女和老人的希望,来到了这个传说中一切源头的破旧寺庙,试图把这诡异的事件彻底解决。 站在寺庙前的这个男人是一名正在修行中的武僧——虎山。这男人一米九的个头,身材魁梧得像是头熊瞎子。光秃秃的脑袋上戴着一顶草帽,下面是一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浓眉大眼,浓浓的唇须,杂乱无序的络腮胡,让这男人看着强硬而霸气。上半身仅仅披上一件黑色袍子,丝毫掩藏不住他那圆润饱满的胸肌。没有袍子遮盖的一旁,一颗肉粉色的肥硕乳头挺立在大块的胸肌前,和肩上的红色纹身相得益彰。脖子上挂着一串巨大的金色珠子。看他身上绷带包裹着结实的小臂,腰间挂着个酒葫芦,绑着护腿,白袜脚踩着一双草鞋,无一不彰显着他刚强的气质。 如果说虎山仅仅是一名壮汉,那是不准确的。诚然,凭借着魁梧的体型和壮硕的肌肉,虎山的格斗技术无人能敌,而他除了修习武术之外,还跟着前辈法师学习了除魔之道。他知道,现在这世道妖法横行,怪兽丛生,若不掌握这除魔的本领,怕是只凭一股子傻力气也没办法降妖除魔。而虎山正是隶属于武斗派的除魔组织——降魔殿,还是其中最被看好前途的一名弟子。 虎山此次前来正是听了村子里人的说法,几个月前有人看到这山上传出过一阵诡异的黑色妖气,而正是从那开始,村子里的男人们便会在狂笑之后不见踪影。若说这山上有什么能说得上的,怕是也只有一座许久没人参拜的寺庙了。于是,虎山只身一人前来一探究竟。 虎山踩着他那双草鞋,踏入了寺庙之中。要说这寺庙也是表里如一得破旧,到处都是残破的木头和挂满墙的蛛丝网,然而最让人在意的,还是这间寺庙间矗立的一座违和的巨大黑色人像。虎山谨慎地向前迈着步子,紧紧地握着手上的法器,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他盯着这座黑色的人像看了看,这还不是一座人像,竟是一座邪神像!一个露着诡异微笑,全身上下却也是被肌肉雕琢而成的邪神像! 虎山能够清晰地从这座邪神像中感受到巨大的邪气,他猜村子里发生的怪事十有八九和这东西有关系,若不是如此,这座破烂的寺庙中又怎么会有一座整齐如新的邪神像呢?于是,他攥紧了手中的法器,大喝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法器向眼前这座邪神像砸去。 只听得一声巨响,强烈的震动让虎山那双有力的大手都震得发麻,但让人吃惊的是这座邪神像竟完好无损。这让虎山可是没想到,他哼了一声,说道:“这死东西还真硬,不过今天我虎山偏要除了你这邪魔!” 说完,虎山把手中的法器重重地摔在地上,自己盘腿而坐,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他盯着邪神像,说道:“若是硬来不行,那试试这个如何!”说着,他双眼紧闭,口中不停地低声念着什么口诀。霎时,虎山脖子上挂着的那一串大颗金珠闪烁起了红色的耀眼光芒,一个个挣脱了绳子,漂浮在了空中。这发烫发亮的珠子如同怒目而视的眼睛,像是要驱散世上一切不净之物一般。 而这座邪神像感觉到了虎山那强大的法力,从邪神像上升腾起一股黑烟,猛地向虎山袭来。 “雕虫小技,破!”虎山突然瞪大了眼睛,左手结印,右手操纵着空中漂浮的金珠,一股红光瞬间将黑烟击破。像是感受到了威胁,这次从邪神像上升腾起了无数的黑烟,顿时弥漫了整个寺庙。虎山只料这邪神怕是狗急跳墙,为了保护它在人间的载体,也就是这座邪神像,肯定也是发了疯地要挣扎。他控制着佛珠,只见房间内红光黑烟不断地碰撞、发出一阵阵响声。虎山的法力不容小觑,这红光不一会便占尽了优势,把黑烟逼得都快钻回了邪神像之中。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酥麻的痒感从虎山的腰间传来,竟让他忍不住浑身一抖,嘴角控制不住地咧出个笑容来。“这、这是……!?”虎山用余光一瞟,发现有一小股黑烟化成的实体竟然偷偷地在自己暴露的腰间戳了一下。正是这一瞬间的失神,让虎山暂时停下了对金珠输送法力,而邪神又怎能放过这等空隙,一股股黑烟顿时窜出,死死地绑住了虎山的四肢。 “啧,你休想!”虎山正要再续起法力,但却又被腰间那股奇异的痒感弄得浑身不得劲,聚集的发力瞬间便泄了一大半。 而此时,从那座邪神像中传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明显带着嘲弄的口气说道:“你这秃子有两把刷子,拼法力我竟逊你一筹,不过看来你和那些男人们一样,始终受不了这痒的捉弄。” “痒?”虎山瞪大了眼睛,一时竟忘了挣扎,但他马上回过神来,吼道:“你这邪魔鬼怪,把村子里的男人们都弄到哪里去了!” 邪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寺庙之中:“他们不过是我的玩�锇樟耍缫驯涑晌业囊徊糠郑还鹱偶保痪弥竽阋不峒尤胨堑摹!� “胡说什么!你这邪魔,看我不除掉你!”虎山刚提起神,金珠的红光还没闪到一秒,就又被腰间传来的痒感给挫败了。“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虎山向邪神吼道,明明没受伤,但那奇怪的感觉竟让他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更可怕的是,虎山能够感受到刚才他的嘴角竟然不由自主地向上扬了扬,这可是赌命的关头啊! 慢慢地,除了绑着虎山手脚的,所有黑烟聚集到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男性人影,这男人身形甚至比虎山还要魁梧,被一身的肌肉所武装。而这正是邪神的邪气脱离邪神像后凝聚而成的实体,浑身上下透露出令人惊骇的力量。 “别担心,我的硬汉,不过是挠了挠你那结实的身体而已,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敏感,戳一下腰竟然能让你提不起力气去聚集法力,看来你和那些男人都一样,再坚硬的身体也有软肋。” “呸,你这邪魔外道,有本事别用这种小儿科的伎俩,光明正大和老子打上一架!”虎山咬着牙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光明正大?我可是邪神啊,对你做的事情就是我的光明正大。”邪神笑着,慢慢地逼近着不断挣扎着的虎山。 武僧无助地挣扎着,但只要他一想要聚集法力,总有那黑烟来戳他的腰让他没办法集中精神,只得任由邪神摆布。而邪神凑到虎山的面前,虎山怒目而视盯着这幅看不清楚的面孔,但这邪神出乎意料地向前结实地给了虎山嘴巴上烙上一个大大的吻。 “唔!?”虎山怎么也没想到,邪神竟然亲吻了自己!就在他那吃惊的一瞬间,邪神伸出舌头撬开了虎山防线,探进了虎山的嘴巴和虎山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虎山不知道,一股黑烟顺着邪神和他不断摩擦的舌头,顺着他的嘴巴悄悄地进入了他的身体。虎山本能地排斥着邪神的亲吻,且不说武僧也要戒色,更何况这是一个男性邪神的强吻!虎山疯狂地摇晃着脑袋,但邪神的力量竟然足以强大到让他没办法彻底反抗。更让虎山吃惊的是,他竟然没办法合上嘴巴!自己的嘴巴先是紧闭,被邪神的舌头撬开后竟然再也关不上了,他含糊不清地抵抗着,舌头却无助地被邪神的舌头灵巧地挑逗着。如果能做到,虎山真想一口咬掉这邪神的舌头,但不知怎的,他的身体却做不到。 怎么也没想到,这邪神的舌头竟然如此得温热而柔软,虽然作为武僧虎山从未感受过其他人舌头的触感,但他却被邪神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他不停地吞着不知是自己还是邪神的唾液,顺着一股股黑烟,全都咽进了肚子里。 就这样强吻了虎山几分钟,邪神终于慢慢地退后,他看着被自己调戏得不知所措的武僧,笑着说道:“第一次,对吧?还是和一个男�恕!� 虎山呸了一声,吼道:“混蛋!我饶不了你!” 然而邪神却报以轻蔑的笑意,“遇到我的人开始都是你这个态度,然而他们不久就抛开了对我的恐惧、愤怒,开始以笑容面对我了,你……也不例外。感受我的触感吧,痒的触感……” “什么……?”还没等虎山回过神来,他的四肢被用力地向外拉扯,手臂和大腿的肌肉被最大限度地拉伸开来。同时,从邪神身上冒出两股黑烟,化成了两只黑色的爪子,不断地轻戳着虎山两边的腰。 这下虎山像是触了电一样,猛地弓起了身子,剧烈地抖动着。“你…….你要干嘛!”他能感觉到,自己那光秃秃的脑袋上已经开始冒汗了,这邪神该不会是想要…….挠他的痒吧?这可让虎山暗暗叫苦,从小他块头比别人大,打架也是他三下五除二就收拾了别人,哪里让别人有机会触碰到他身上那些柔软怕痒的地方。要不是为了哄他唯一的弟弟开心,他这辈子都不会让人挠到自己的痒处。 虎山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想要在这难忍的触感中保持着自己的镇定,然而他那壮硕的身躯却和他的想法背道而驰,因为左右不时传来的痒而一抖一抖,甚至控制不住地左右扭动着。这让虎山又恼又羞,一个大老爷们,戒荤戒色,却戒不了痒!像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一般,因为两根手指而挣扎扭动。 看到他这个样子,邪神知道虎山也不过是一介凡人,虽然法力高强但却有着任何肉身都有的弱点,只要盯着他身上的敏感点不断刺激,就算是除魔的高手也终究会变成一个只知道狂笑的傻子。于是邪神开始加大了力度,不仅仅满足于用两根手指调戏武僧,开始十指齐上,不停地抓挠着那古铜色皮肤下脆弱的痒痒肉。邪神的手指有力而灵巧,揉、搓、按、抓、挑,每一个动作都让虎山不得不咬紧牙关,把已经冲到嗓子眼的笑声再生生地咽了回去。 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滑落,虎山紧闭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盯着邪神那被邪气覆盖的脸孔,虽然看不见邪神的表情,但他知道对方一定享受极了这样戏谑调戏自己的过程。武僧的五官开始慢慢地拧在一起,就算是疼痛也没有让他如此得难忍。 “混蛋……你这肮脏的东西,别给老子耍花招!有本事…..唔……真刀真枪地像个男人一样战斗!”虎山从咬紧的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然而得到的反应确实腰间两侧传来更加难耐的痒。壮硕的身躯发出微微的颤抖,腹部的毛发也随着身躯的抖动而一摇一晃。 挠了足足有五六分钟,邪神看虎山竟然还能忍住不笑,也不禁佩服起来眼前这肌肉壮汉,意志力倒是比村子里那些徒有其表的男人强上数倍。 “真不错,上等货色。”邪神夸赞着虎山,然而紧接着这句话,从空中升腾的邪气中赫然又窜出几根手臂,照着虎山那毫无防备的腋下袭来。虎山那厚实的腋窝有着浓浓的男人味,杂乱无章的腋毛覆盖着下面紧实的皮肤,如同一片肉欲的丛林,让邪神都忍不住去一探究竟。邪神在虎山的腋下不停地挑逗着,一会儿拨弄腋毛,一会儿揉搓着腋下的嫩肉,这让虎山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唔……!!!!”虎山用力地扭动着身子,想要夹紧自己的腋窝,然而绑住那手脚的黑烟化成的实体实在是太结实了,就连虎山这样孔武有力的人都丝毫没办法从中挣脱。汗水很快就覆盖了虎山整个壮实的身躯,而腋下升腾起了一股腋汗的臭味。然而邪神像是很享受这味道一般,浑身打了个激灵,更加疯狂地摧残着虎山怕痒的腋窝。 虎山憋笑憋得脖子都红了,牙齿像是咬碎了一般。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恐惧的神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虎山的防线完全崩溃了,一连串的狂笑像是洪水一般越过闸门倾斜而出。原来那把玩着虎山腋下的爪子突然十指齐上,对着那肉欲十足的腋下猛地一通乱抓,让虎山再也没办法保持安静。 邪神看着虎山大笑的样子,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他那摄人心魄的声音传入虎山的耳朵:笑吧,你越是笑得大声,便会越快坠入邪道,成为任我摆布的奴仆。 虎山听到这话,两眼一瞪,竟硬生生地把狂笑咽回了肚子中。他咬紧了牙关,腮帮子鼓得老大,嘴角因为忍痒而不停抽搐着。老子纵使再怕痒,也不能让你这邪魔用这种肮脏的手段弄得坠入歪道!虎山那不屈的意志支撑着他抵抗着从身体传来不可名状的巨痒,急促的呼吸使得他那山峰般壮观的胸膛强烈地起伏。汗水早已铺满毛发丛生的肉胸,强烈的汗臭味弥漫在破庙中,早已将冰冷的空气烤的闷热。 “真是的,干嘛非要违背自己的本能呢?觉得痒就笑出来,把你自己的身心都交给我,你会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邪神继续在虎山的耳边不停地轻语着,和他那魁梧的身材倒是有些出入,邪神的声音当真是低沉缥缈,尽管说的尽是调戏之语,却不由得让人感到一阵安心,仿佛能够将自己的全部都托付于他,不用思考,只是静静地遵从他的话语便可得到无穷的安宁。 而虎山开始调动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阻止自己破功大笑,他知道如果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着了邪神的道,若是内心屈服于他,怕是再也无法做回自己了。虎山从咬紧的牙关中用尽全身的力气吐出两个字,虽然简短,却足够表达他坚定的内心:“休想!” 邪神看着眼前这和尚竟然如此顽强,不像是村子里那些徒有其表的男人,痒得没过多久便屈服了。“不错,这高尚的灵魂真是让人佩服,我都不忍心让你一下子摧垮你了,不如就让你慢慢地贪恋上痒和性欲的快感,变成对我跪舔的痒奴吧。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虎山瞪着邪神,眼中像是喷出了怒火,他太恨自己这怕痒的肉体了,若不是这软肋被邪神逮到,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将这厮用法力震得灰飞烟灭。但他也清楚自己的境遇,浑身被邪神的手臂抓住,动弹不得,腰间和腋窝还被不停地挠着痒痒,自己根本提不起一分的法力,别说消灭邪神,就连自己挂着的佛珠都无法驱动。现在的他无疑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但他也知道,不论如何他都要忍住,不能让这邪神得逞。 而就在虎山还在怨恨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时,空气中的邪气慢慢聚集在一起,幻化出一个人的轮廓,而虎山看到更是惊讶万分,他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景:只见从黑色的邪气中走出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脑袋光秃秃的,方方正正的大脸,结实圆润的肌肉,这人……竟然是自己!不论是样貌穿着,虎山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跟自己没有一丝差别,仅是这眼前的自己皮肤是黑紫色的,身上缠绕着邪气。 “我用力量做了一个你自己,怎么样,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样?既然你那么抵抗来自他人的玩弄,不如就让你自己成为调戏你自己的人吧哈哈哈哈哈。”邪神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寺庙中,而虎山仍然被眼前出现的这个自己而惊诧到不能自已。他见过太多的幻术,但眼前的这个自己分明不是幻影,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另一个自己。黑虎山的嘴角一歪,露出一个坏笑,他慢慢地靠近虎山,两只眼睛盯着这个动弹不得的自己,眼神中充满着征服的欲望。 而虎山看到黑化的自己向自己逼近,心中有些发慌了,他对这个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感情。要是这黑化的自己是邪神自身变化而来,那他自然会全身心地抵抗,但他心中也明白,这个黑虎山不是那样的存在,他和自己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他甚至能感受到黑虎山此事充满情欲的急促呼吸和剧烈的心跳。 黑虎山走到虎山面前,一把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仅仅留下一条遮羞的内裤,径直地坐到了虎山的身上,把虎山身上穿着的袈裟衣物全部脱掉,和他一样仅剩下一条短裤。尽管虎山再怎么挣扎,却仍然被牢牢地困住,任由黑虎山的两只手开始揉搓起他胸口两坨结实的肉块。两个虎山四目相对,不过不同的是,一个眼里充满着惊恐,另一个确是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黑虎山突然低下头,在虎山两片厚厚的嘴唇上烙下一个霸道的吻。这让虎山大吃了一惊,他慌乱地甩着脑袋想要躲开,却被黑虎山用两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把住,动弹不得。黑虎山的嘴唇不停地亲吻着虎山的嘴唇,那霸道十足的吻让虎山不得不调动全身的力气去抵抗,虎山抿起嘴巴,把嘴唇藏到口中。而黑虎山看虎山如此地抗拒自己,却丝毫没有放弃,他开始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舐着虎山抿起的嘴巴来,不时地想要撬开它,溜入虎山的口中和他缠绵。虎山对于和男人的亲吻真是厌恶到家了,他本来就是个禁欲之人,和师傅修炼起法术开始,就连女人都没碰过,更何况是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大男人想要热吻自己!尤其是经历过刚才邪神的强吻,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一次发生。 黑虎山仍然没有放弃地亲吻着虎山,不时在自己舔舐虎山嘴巴时用充满情欲的语气说道:“亲我、亲我……”虎山紧闭着双眼和双唇,仍然抵抗着黑化的自己试图和自己舌吻的举动,然而身上传来的痒一下子变重,让他控制嘴巴的力道突然松了一下,但这短短的瞬间却被黑虎山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那柔软的舌头一下子探入了虎山的口腔,在温热潮湿的嘴巴里像是一条肉蛇一般肆意地扭动、舔舐。 “唔!!”虎山被这突如其来的舌吻搞得不知所措,那黑虎山的舌头未过片刻便已探到了自己的舌头,开始纠缠在一起。 这、这不可能!亲吻自己……怎么会有如此的快感? 虎山吃惊于口腔中传来的感觉,这温热潮湿的舌头竟然如此柔软,和自己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仿佛融化在口腔中一般舒服。黑虎山灵活的舌头不停地挑逗着虎山的口腔壁和舌头,每次用舌头滑过口腔两侧的肉壁时,他都能感受到虎山身体传来轻微的抖动,他知道虎山此时的快感,因为他正是由邪神已经注入虎山体内的邪气所幻化而成,他和虎山虽然拥有不同的灵魂,但身体的触感确是共同的,若是感受疼痛,则两人共担,若是被快感所侵袭,则两人都不可幸免。被黑虎山一波又一波的舔舐,虎山不知何时竟然开始轻微地迎合着黑虎山的舌头,扭动在一起,被湿润柔软的舌头所挑逗。 他开始感到脑袋有些发晕,从黑虎山口中像是源源不绝地泄出情欲,通过舌头的水乳交融而进入了自己的体内。虎山眯起眼睛,他能感受到黑虎山亲吻自己时的感受,而这双重的爽快让已经禁欲多年的他都不由得开始享受起来。本来还处于被动接受亲吻的虎山,在黑虎山那低沉雄厚的求吻的催促中竟然变得主动,将舌头深入黑虎山的嘴巴中,感受黑虎山的温热和柔软。 黑虎山自然也感受到了虎山态度上的变化,他的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上扬,更加大了亲吻的力度。两个拥有相同相貌的男人就这样亲吻着彼此,体会着彼此口中共同的柔软,性欲的催促也是双倍地增加。两个人不停地发出舌吻和情欲的呼声,让本来已经被虎山的笑声所填满的寺庙变得更加淫靡。 不知何时,挠着虎山腰间和腋下的手臂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捆住他四肢的手臂,而这个时候的虎山慢慢地也没有抵抗,开始迎合着黑虎山的示好,体内开始变得有些燥热,那胯下的男根也微微地开始颤动。 而邪神也注意到了虎山的变化,他也意识到了给予虎山一些情欲的刺激能够更好地让他放松抵抗,而这也是他征服虎山的一种手段。 就在两人互相亲吻了十分钟左右,黑虎山将舌头离开了虎山的口腔,两人的舌尖挂着一丝口水,淫荡极了。黑虎山在虎山的嘴上亲了一下,满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站立了起来。邪神的身影出现在了虎山的面前,他看到满眼泛起潮红的武僧,戏谑地说道:“没想到刚才还看起来一本正经的除魔高人,竟然被自己亲吻到不可自拔,这真是丢了你们降魔殿的脸面啊哈哈哈。” 虎山仿佛如梦初醒一般,浑身打了个激灵,他看着黑化的自己,又想了想之前自己竟然忘情地在舌吻自己,悔得不得了。我居然在亲自己???我到底在干嘛啊!他知道自己已经中了邪神的圈套,明明在和师傅修行的过程中修炼过抵御情欲的方法,但竟然被邪神做出来的“自己”撩得如此入迷,想想真是后怕。他的眼神停留在黑虎山的身上,竟然变得无法移开,他打量这个“另一个自己”,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审视过自己。这样看来自己确实很性感,膀大腰圆的身形,厚实的肌肉,棱角分明浓眉大眼的面庞,这一切都让他显得迷人极了。虎山被邪神的一番话竟然怼的一时想不到话来反驳,只是对邪神骂了几句。 这句骂骂咧咧的话当然让邪神不会挂在心上,他示意黑虎山走到虎山的脚边,跪在地上,又操纵着抓住虎山脚脖子的爪子向上抬起,把虎山的两只白袜脚暴露在黑虎山的面前。 “你又要耍什么花招!”虎山向邪神吼道,他剧烈地挣扎着,但还是被抓住他手腕脚腕的手牢牢地困住,并且让他更加担心的是刚才黑虎山对他所做的已经让太多的邪气侵入他的体内了,就算现在已经没人挠他痒痒,他都没办法运起法力了。 “我的大宝贝啊,刚才那种感觉是不是很难忘?难道你不想一直体会这种快感,把一切都忘了,把身体交给我,让我来帮你体会极致的快乐吧。”邪神的声音再度通过耳膜向虎山的灵魂诱惑着,然而武僧那不屈的意志并没有被磨灭,他向邪神吐了一口唾沫,笑道:“你个肮脏的邪物,休想让老子屈服于你,就算老子死了也不会成为你的奴仆!我迟早会消灭你,让你为村子里那些人偿命!” 邪神俯视着躺在地上的虎山,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也没有被虎山的行为所激怒,他就喜欢折磨这样倔强的男人,越是难以屈服的,越是能给他带来成就感。“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做的还不够,没有让你体会到更加快乐和难忍的感觉,不过接下来可就不会像之前那样轻松咯。” 说着,黑虎山突然一把攥住了虎山的右脚脚踝,把脸凑近这只肉厚结实的白袜脚。虎山的脚底很宽,不像是那些瘦弱男人细长的嫩脚,他的前脚掌把整只白色棉袜撑得很开。虎山的脚掌二脚趾稍长一些,将袜子的顶端顶出一个弧形,像是一个小小的山峰。而顺着脚趾顶端向下一道完美的弧线顺着脚掌直接蔓延的脚跟,高高的足弓下藏着虎山那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脚心。 黑虎山不顾这脚丫子试图疯狂乱扭的企图,把脸贴了上去。黑虎山的鼻子紧紧地挤压着虎山的白袜肉脚,轻轻地上下滑动。虎山这双袜子穿了好几天,脚趾、脚掌和脚跟的白色棉布已经有些脏了,再加上这么剧烈地出汗,这男人独特的脚臭早已升腾弥漫在空气之中。而黑虎山把鼻孔撑大,贪婪地吸入这雄性味道十足的汗臭,这味道仿佛在催情一般,让他不可自拔。 而虎山的鼻腔中突然也传来了自己那浓郁的脚丫子的臭汗味,那刺鼻的味道不停地顺着鼻腔向体内飘散。虎山一下子屏住呼吸,防止这吸入这臭味。然而黑虎山捕捉的气味毫无保留地会让他同时感受到,因此就算是不愿意,但他自己臭脚丫子的味道仍然弥漫在自己的鼻腔之中。 虎山知道自己不喜欢汗臭味,但不知怎的,自己这双脚的汗臭竟然没那么难闻了,而黑虎山每一次用力地吸气,都仿佛在点燃他内心的欲火,虎山能感受到自己内裤下蠢蠢欲动的男根已经在满满地胀大了。 “别闻老子臭脚!滚开!”虎山向黑虎山吼道,然而黑虎山像是听不到他的话一样,贪婪地闻着面前被白袜包裹住的尤物。虎山看到对方毫无反应,把脸扭到一侧,好像这样就能让他闻不到自己的脚味。 “怎么样?自己脚的味道好不好闻?”邪神知道黑虎山和虎山的味觉是相通的,而黑虎山如此痴迷于这诱人的脚臭,虎山自然也不得不闻着。 “你这混蛋,怎么他闻老子的臭脚,老子也会有感觉……”虎山问道。 邪神笑了笑,他的身形突然出现在黑虎山背后,他伸出手轻轻地戳了一下黑虎山的腰,而虎山的腰间突然传来一阵刺痒,惊得他的身子向上弹了起来。邪神对虎山说道:“明白了吗?他感受到的一切你都会同样感受到,不论是性刺激还是痒,你们已经是共用同样五感的人了。是不是很爽?玩弄你的人是你自己,你能体会到双重的痒和性欲。” “那个才不是我,只是你使的鬼把戏而已。”虎山咬着牙说道,他觉得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黑虎山不停地闻着他的臭脚,反而让他的身体愈发的燥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会被自己的脚臭味所刺激,产生了难以浇灭的欲火。 黑虎山一边闻着虎山的左脚,同时将手伸到了虎山的右脚上,作出爪子状�A粼谀枪铝⑽拊陌淄嘟派稀;⑸娇吹胶诨⑸降亩鳎幌伦泳兔靼琢怂囊馔迹ё叛浪档溃骸澳愀摇� 然而黑虎山仿佛没听到虎山的威胁一样,五根手指顺着脚掌一直抓挠到脚跟。 “妈的!”虎山的身体伴随着脚丫猛地一抖,开始不停地左右摇晃。虎山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居然这么怕痒!比起现在脚上的痒,刚才腰和腋窝都要逊色不少。虎山龇牙咧嘴地憋着笑,浑身不停地颤抖着,脚丫子像是疯了一样左右乱扭,试图躲开黑虎山那无根邪恶的手指。然而脚腕被固定住,虎山能动的空间也有限,而黑虎山则顺着脚丫的中心不停地上下抓挠着,他那有力的手指不停弯曲,修建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刮挠着裹着白色棉布的脚掌,却也足以让虎山痒得不能自已。 现在虎山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抵抗自己胸口憋着的狂笑,同时又被迫闻着自己的脚汗味,这让他简直抓了狂。黑虎山的手指有力而灵活,每一次抓挠都像是要了他的命,更难受的是他还要忍着自己想要狂笑的欲望,以防被邪神的力量过度侵蚀。 虎山早已满头大汗,那他光秃秃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不停地向下滑落,而越是出汗,自己脚味越大,他就越是要受到这气味带来莫名性欲的煎熬。黑虎山像是一个熟练的挠痒人一样,一会在虎山的脚底画着圈,一会顺着脚掌用一根手指滑到脚底,变着法的刺激着虎山怕痒的神经。不一会的功夫,虎山都觉得自己胸膛因为忍笑而快要爆炸了一样,但他还要坚持,自己绝对不向这邪神低头。 这时,黑虎山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脸也从虎山的脚上抬了起来。不明所以的虎山赶快抓紧时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的痒实在是太难熬了,他怕要是黑虎山再挠上个几分钟,他可能没办法再憋住不笑了。而黑虎山接下来的动作让虎山更加绝望,他伸出手拽住了虎山白袜的袜筒,慢慢地开始向上把袜子扒掉。 “别扒我袜子!!!!!!”虎山咆哮着,他知道如果穿着袜子都这么痒的话,要是脱了袜子怕是痒得他再也无法忍受了。而黑虎山只是遵从着邪神的意思把白袜剥离,仿佛故意折磨虎山一样,黑虎山并没有一下子脱掉虎山的袜子,反而是一点一点、慢慢地让虎山脚上最后的一点布料远离这双脆弱的大脚。 虎山疯狂地扭动着脚丫,想要阻止黑虎山脱掉他的袜子,然而这活动受阻的扭动又怎么能敌得过一双有力的大手。黑虎山把袜子慢慢脱到脚踝,再慢慢向上,露出支撑着虎山健硕身躯的结实的脚跟。虎山脚跟上倒是布满着茧子,而再向上却是因为藏在高高的足弓之中保持着柔软的脚心,再向上露出宽厚的脚板,最终在五颗脚趾绝望地扭动下,整只袜子都被剥离开来。 虎山那大脚肥硕厚实,脚背上长着些黑色的脚毛,沿着向上顶着五颗硕大有力的脚趾。脚背的黝黑和脚底的肉粉色相得益彰,让人不禁思考这充斥着全身的法力,甚至能让脚底一直保持着柔软。虽然脚背如此得健壮,凸起的青筋倾诉着阳刚之美,但那柔软的脚板确也同样迷人。 右脚同样难逃一劫,两只白袜被扔到一旁,只剩下毫无遮掩的一双脆弱的光脚暴露在黑虎山面前。黑虎山对虎山露出了一个淫邪的微笑,两只手开始疯狂地抓挠起这柔软的脚板。 “唔!”虎山差点瞬间破功,他疯狂地扭动着一双肉粉色的大脚,脚趾头不停地互相积压扭动,诱人极了。他感觉到自己胸中压着的狂笑的欲望已经快冲破嗓子眼了,那波涛一般的笑意不停地拍打着最后一道闸门,稍有闪失则伺机倾泄而出。 虽然静静地看虎山的光脚十分诱人,但因为痒而挣扎着他的光脚更加引人欲望,就连邪神都心中都赞叹着虎山一双肉厚结实的脚掌是多么得难得。然而越是好看的脚越是难逃怕痒的命运,黑虎山的手指不停地在扣着虎山的脚心,另一只脚的前脚掌则被五根手指一起抓挠着。 就这样挠了将近十分钟,虎山知道自己的忍耐已经走到了尽头,汗水不停地顺着他的胡子从下巴滴落到胸口,那起伏的胸膛再怎么宽广也终于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笑意。终于,随着黑虎山的十根手指一齐抓挠着脆弱的脚板,虎山再也无法忍住笑的欲望了。 “混、混蛋!别碰老子的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虎山终于控制不住胸腔中喷薄而出的笑意,嘴角不停地抽搐着,任由他那低沉富有磁性的笑声被黑虎山不断地从身体中抽出。虎山的脚实在是太怕痒,也太诱人了,引得黑虎山不停地抓挠着虎山敏感脆弱的脚心。 虎山用力地蜷缩起脚掌,让脚面上多一些褶皱,来抵御黑虎山那灵活的手指。这法子起初还真有效,脚掌的褶皱让黑虎山的手指无法那么灵活地在他的脚板上戏谑,这让虎山一度能控制住自己的笑声。但邪神很快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凭空而出的几道黑烟如同绳索一般缠绕住虎山每一颗圆润的脚趾,用力地向后拉扯。这力道之大让虎山这样的壮汉都无法与之抗衡,十根脚趾被向后掰着,自己那怕痒的脚心最大限度的暴露在外,连一丝褶皱都无法挤出。 “你知道吗,男人最有魅力的就是这一双大脚,有力而又脆弱,你的也不例外。”邪神说着,控制着黑虎山飞快地挠着虎山的脚心。“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虎山的笑声再度失控,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不要像刚才那样像个傻子一样,他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想要封住自己那愚蠢的笑声。然而这人间最难忍的痒在邪神这里放大了不知多少倍,每一次抓挠都像是将笑意刻在了虎山的心脏之上。 不一会的功夫虎山的努力再度付诸东流,黑虎山一只手挠着脚心,另一只手居然开始用指甲轻轻地刮起五颗脚趾来。那圆润可口如荔枝般的脚趾怎能承受住如此的戏弄,虎山瞬间破功,再度任由狂笑控制着他的身体。 虎山笑的蠢极了,眼泪和口水也不受控制地肆虐地流出、四散,之前那个沉稳可靠的形象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被自己挠着脚心的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更痒了?哈哈哈”邪神的话语像是暗示一样,虎山仿佛觉得自己感受的痒再度加倍。而这时,空中再度出现了黑色的爪子,开始对虎山的腋下、腰不停地发动起挠痒的攻势。 虎山快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笑声高了几个分贝,身体最怕痒的几个部位同时被挠,这过载的痒早已超出他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笑的胸腔都疼了起来。 而虎山也能感受到,随着每一根邪恶挠痒的手指,邪神的邪气都在不停地入侵着他的身体,然而他再也没有办法抵抗住自己的笑意,只能任由这些邪气在自己身体内肆虐。这时,虎山感到右脚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爽的甚至翻了白眼。原来黑虎山再挠着虎山左脚的同时,把右脚五颗脚趾一下子含在了嘴里,舌头灵活地在脚趾缝间来回穿梭,那柔软湿润的舌头刺激着脚趾缝间柔软的嫩肉,将虎山在修行中磨练出来抵抗性欲的壁垒彻底打破。 一只黑色爪子突然出现,撕破了虎山的内裤,一根灼热硬挺的肉棒瞬间弹起。已经充血胀大的紫色龟头早已吞吐着晶莹的淫水,顺着龟头向下润湿着粗壮而坚硬的肉痉,让这根血管暴起的男根显得更加诱人。 “啊……啊……爽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虎山甚至都没察觉他的笑声中竟然充满着情欲的呻吟,自己的脚仿佛融化在了黑虎山温热柔软的口腔之中,舔脚带来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丝轻微的痒,两者仿佛产生了化学反应一般更加让人欲罢不能。从未被人用嘴巴舔过脚丫的虎山此时被黑虎山灵活的舌头伺候得欲仙欲死。而自己没有任何保护的左脚用敏感的痒痒肉硬是在和坚硬的指甲做着以卵击石的无用功。 腋下的爪子不停地弯曲着,刺激着虎山那肉感十足的腋窝,那黑色的手指时而轻轻挑逗着腋毛,时而在光滑的皮肤上肆虐,虎山痒得无数次想要夹紧腋下,却被牢牢地把住,一动也不能动。 强烈的痒不停地冲击着虎山此时变得脆弱的神经,他那不屈的意志慢慢地被消磨着。曾经不管多么困难的危机他都平安度过了,然而这次的对手实在太强大也太狡猾了,邪气伴随着虎山浑厚的笑声加快进入了他的体内,而虎山的意识也慢慢地在向黑色的深渊滑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鳌⒀魉懒恕O吕春呛呛呛枪鹉游已餮髁耍 被⑸皆诖笮χ兴盒牧逊蔚睾鸬溃欢吧穸杂诨⑸降幕叭肥抵萌糌栉拧K醋呕⑸脚ざ淖乘度馓搴筒煌L拇肿衬懈蛄烁鱿熘福布浯涌罩谐鱿至宋奘尚捌没傻娜私拧U庑┙叛咀雍突⑸降囊谎执笥趾瘢飧惺恪6谛吧竦幕敌χ校庑┙欧追拙奂诨⑸降纳砼裕偷乜级曰⑸降娜馓宸⒍擞忠徊ǖ娜庥ナ啤� 两只脚不停地揉搓起虎山早已胀大的肥硕乳头,几只脚不停地在虎山脸上踩来踩去,而另外三只脚竟然连他的男根也不放过,两只脚的脚板轻轻地碾着钢铁般坚硬的肉棍,另一只脚用脚趾摩擦着早已被淫水润滑的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爽!”虎山的理智被这过载的性欲一下子冲破,他张大着嘴巴,大吼着释放出自己欲望的呐喊,老二猛地抽搐了一下,灼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涌而出,像是无法熄灭的火山一样。白浆四溅在他自己的身上,也沾在了那些戏弄着他的脚丫之上,甚至喷在了黑虎山的脸上、身上。 这绝对是虎山这辈子体会过最爽的射精了,和身上传来无法忍耐的巨痒相融合,情欲的发泄也变得更加猛烈。虎山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强烈的快乐和难忍的痒让他那高傲的灵魂沾染上了精液的臭味,他的意识已经气若游丝,只剩下最后一丁点的清醒。 师傅,救我……我再也没办法忍受了……我……好爽啊,求求你救救我,我已经要…… 邪神看着虎山那神采渐退的眼睛,用他那摄人心魄的声音说道:“来吧,放弃吧,做我的痒奴,单纯地享受痒和性欲的快乐,忘掉你所背负的一切,把身心都交给我,我会给你一个极乐的国度,你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来吧……” “我……我…….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好爽……痒……”虎山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的身体完全败给了自己的怕痒和性欲,邪神的声音不停在他脑海中盘旋,开始排挤开他身为一个武僧,甚至是身为一个人的意识。 邪神知道是时候彻底征服眼前这个男人了,他一把扯掉跪着的黑虎山脚上穿的白袜,伸出两只手在黑虎山同样敏感的脚丫上疯狂地抓挠。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痒……但是……我好幸福啊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黑虎山脚上的触感一下子传到了虎山的神经中,而双重的痒伴随着再度开始戏弄他肉棒的脚丫带来的快感,彻底吞没了这个曾经那么刚强的男人。 虎山的肉棒不停地向外喷射着灼热的白浆,身体因为痒而疯狂地挣扎,他那粗犷的面庞已经变得狼狈不堪,舌头不听使唤地向外伸着,被脸上的脚不停地蹂躏,鼻涕、口水在脸上横流,他那坚定的眼神终于变得黯淡,完全被黑暗所吞没。 就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邪神停了下来,黑虎山和那些爪子、脚再度散成邪气,聚回了邪神身边。邪神满意地盯着面前这个沾着自己精液和汗臭的壮汉武僧,舔了舔嘴唇,这是他最近享受过最好的一顿饕餮盛宴了,而这个宝贝他可是舍不得一口吃掉。他笑了笑,那黑色的粗壮身形终于也散成邪气,慢慢地回到了邪神像之中。只留下了一个赤身裸体的武僧躺在这冰冷的地板上,满脸潮红,浑身抽搐…… 村里的女人们本来很担心独自上山的虎山,但过了一天他们看到虎山平平安安地回到了村子中,不由得拥到他身边,大家不停地询问着虎山除魔的情况以及他们村子男人的下落。 “师傅,您脖子上的金珠怎么变成如此骇人的黑色了?”一个老太太看着虎山挂着的金珠,不解地问道。 虎山摆了摆手,解释这不过是和邪神战斗中消耗了太多的法力造成的,“大家别担心,我已经找到了战胜邪神的方法了,但凭我一人之力还不足以做到。”虎山双臂抱胸,对村子里的女人们说道,“要想战胜它,一定要汇集更多男人的阳刚之气,尤其是壮硕的男人,再配合我的法术,方能战胜。” 村子里的女人们面面相觑,这村子早已没有男人了,又去哪里找所谓的“阳刚之气”呢? 但虎山神情凝重地向她们解释着这是唯一的办法,若没办法达成这条件,她们的丈夫亲人便再也回不来了。女人在虎山的建议下,只得纷纷开始向其他的村子的壮汉和那些修行中的僧人侠士求助。 而虎山看着女人们四散去寻找壮汉们的背影,眼神突然变得黯淡,嘴角向上咧出一个邪恶的微笑,他那胯下的阳具也开始轻轻地抖动。 男人国,男风盛行,整个国家全都是清一色的大老爷们。据传这国家的统治者好男色,尤其钟爱结实壮硕的肌肉汉子。虽说这些大老爷们大多是喜好女人的,但不知被施了什么法子,都甘心将自己的老婆女儿留在国外,自己带着儿子生活在男人国内,侍奉着自己的一国之君。相传每年仅有一日,国王会允许人们外出,单身的汉子便趁着这机会去找女人延续香火,有家室的人们则享受短暂的团圆之乐。 “传言果然不假,这男人国的国王确实是精通驭男之术,竟然连我都无法吸取精气。” 在一间不大的锻造坊内,一个光头武僧赤裸着上身,低头看着倒在地上不断挣扎的打铁老汉低语道。这光头武僧长着一张国字大脸,两道黝黑短粗的眉毛下面冷淡的眼神幽幽地泛着红光。浓密的唇须,杂乱无章的络腮胡,难掩自身喷薄而出的雄性魅力。脖子上挂着的金珠已然褪去了光芒,被染得漆黑。 这便是已经入了魔的虎山。对于沦为邪神仆从的他而言,男人的精气是维持自身法力的不二之物。那供奉着邪神像的寺庙山下,村子附近已经再无男人,武僧也很久没有补充过男人的精气。而听了传言之后,这男人国在他看来则无异于是野兽眼中的猎物,充满着诱人的香气。 虎山低头看着地上的老汉,双手被邪气幻化的绳索牢牢地捆住背在身后,两只脚踝并排被绑着,一双爬着茧子的厚实脚掌被空中凭空出现的黑色人手不停地抓挠。老汉沧桑的面孔布满了泪痕,嘴里被塞上了一大块破布,笑声堵在喉咙中憋红了脖子,只能发出些许含糊不清的呜咽。这打铁老汉身上早已被扒个精光,一具布满伤痕的肉体被脚底传来的巨痒折磨得不停挣扎。 虎山一只穿着白袜的大脚踩在铁匠充血硬挺的肥硕肉棍上不停地来回揉搓,老汉的命根早已肿大到极限,暴起的血管爬在通红的肉茎上,酱紫色的龟头已被腺液润透,随着虎山被白色包裹着的脚掌摩擦而发出淫靡的声音。 但即便是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老汉的男根竟然无法得到释放,只能任由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自己的下体和脆弱的神经。虎山低头看着老汉肉棍的根部被一个金色的圆环紧紧地勒住,这金环微微地泛着光,硬是将铁匠那射精的冲动压了下去。 “这东西竟然能抑制人射精的冲动,倒是和我的相性极差。”虎山哼了一声,纵使他能通过抓挠这老东西的脚板让邪气控制他的精神,但只要无法让他射精,虎山便无法吸收他的精气。 虎山操纵着一股邪气想要将老铁匠男根上的金环震碎,没想到刚刚触碰到这金环的表面就被一阵强烈的金光逼退。“妈的,还是个高级法器。”虎山骂道,纵使他试了很多法子,但竟然都无法将这金环取下。 武僧知道奈何不了这法器,便停下了对铁匠脚底和下体的折磨,收回了邪气,只留下捆着老汉手脚的黑色绳索。他取下铁匠嘴里的破布扔到一旁,老汉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大口地喘着气,花白的胡子已经被口水湿透,长时间脚丫子被挠的奇痒已经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 “求、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是个打铁的老头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了……”铁匠带着哭腔央求道。 而虎山对老汉的绝望无动于衷,他蹲下身子,伸出一根粗壮有力的手指,慢慢地抵在铁匠粗糙的脚板上,指尖闪着红黑色的光芒。老汉的身体猛地一抖,虎山的手指像是一把抵在他太阳穴上的手枪一般,然而这致命的武器带来的伤害确实漫长而难熬的。 “回答我,这个国家的国王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来统治的,你命根子上这个圆环又是什么东西。”虎山冷冷地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这个……”铁匠咽了口口水,结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恐惧像是一头猛兽将他吞噬,而眼前这浑身散发着邪气的武僧便是这世上最凶猛的恶兽。 “不知道吗,呵。”虎山冷笑了一声,指尖顺着铁匠的前脚掌慢慢向下一刮,老汉瞬间喊了出来,脚用力地前后摆动。虽然因为长时间干粗活导致老汉的脚掌布满了茧子,但虎山邪气缠绕的手指竟好似能透过表层坚硬的皮肤,直接将剧烈的痒烙印在老汉的心窝。 铁匠浑厚的笑声随着剧烈起伏的肉壮胸膛不断地从充血的喉咙中泄出,而虎山看着那因为狂笑而变得狰狞的面孔,嘴角微微上扬,他能感受到邪气正在老汉体内肆虐,成为自己的痒奴不过是时间问题。 “啊哈哈哈不要啊……停下来,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铁匠的笑声突然高了几个分贝,虎山开始用五根手指有节奏地刮起老汉的脚板心来,这让已经濒临崩溃的铁匠像是触电一般陷入了歇斯底里的挣扎,眼泪和口水挂在他那张沧桑的脸上,狼狈不堪。 然而虎山的慈悲心早已沉入深渊,对铁匠的折磨只能激发出他的征服欲和快感,他想看到的就只是男人痛苦的笑脸和臣服于欲望的贪念。 “回答我的问题。”虎山简短的一句话好似低语,又像是不可抵抗的命令一般传入铁匠的耳朵。老汉扭动着脚趾,尽管自己无法射精的痛苦让他不可出卖国王的秘密,但此时眼前这黑皮武僧的手段确实更加高明,自己的心脏已经咚咚咚地跳到了极限,他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 “我、我说啊哈哈哈哈哈哈……” 虎山心满意足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他站了起来,回头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经双眼无神的老汉,尽管虎山已经没有再挠他的脚底,老汉的身体却惯性地扔在抽搐。一双被臭汗覆盖的大脚,一根颤动但无法释放的男根,在铁炉跳动的火光下显得诱人而悲凉。 推开锻造坊的大门,外面是整个充满男人的国度。虎山舔了舔嘴唇,那魁梧的身形渐渐地消散成一阵黑色的邪雾,向男人国中心的王殿飘去。 男人国的王殿位于国家正中央,是绝对权威的象征。只有全国最强壮的男人才能作为国王的护卫被招入王殿,但人们心照不宣,国王的护卫绝对不仅仅是承担着保护国王安全的职责,更多的是作为国王的男宠侍奉着他。 一阵黑雾从王殿上空席卷而来,越过护墙,在正殿的门口慢慢汇聚成了武僧的身形。虎山看着眼前这座雄壮的正殿,红色的砖瓦和雕刻着男人性爱场面的粗壮石柱撑起了富丽堂皇的金色穹顶,不由得给人一种压迫感。虎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道:“错不了,整个男人国就只有这里有男人的精气的味道,看样子这个国王便在这里拿男人寻欢作乐吧。” 然而这时,两列手持武器的精壮护卫突然从正殿的两侧将虎山这个不速之客团团围住。这些护卫手持冷兵器,身着铠甲,每一个人都是孔武有力的汉子。其中一个领头的护卫向虎山怒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擅闯王殿,不知道这是死罪吗!” 虎山没有理会他的话,踩着他那双草鞋径直地向前走去。 “没听到我的话吗!再往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领头护卫再一次警告道。 看着虎山仍然没有停下脚步,领头护卫大喊:“拿下他!”话音未落,护卫们纷纷手持着兵器向虎山袭来。 虎山见此状,咧开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眼内红光暴起,从他体内窜出了一道道邪气,瞬间将护卫们掀得人仰马翻。一个个被邪气夺走了手中的兵器,护卫们在惊恐的挣扎中被邪气幻化的绳索捆住了手脚,动弹不得。 看着无助挣扎的护卫,虎山向前伸手,凭空唤出了无数由邪气化作的手臂,卸掉了护卫们穿着的铠甲,脱掉了他们脚上踩着的皮靴。那领头护卫咬着牙拼命地挣扎着,“什么鬼东西,别碰我!”但他和其他护卫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护具被骇人的黑色人手扔到一旁,露出自己结实硬挺的躯干和一双穿着长筒白袜的袜脚。 “你这家伙!”领头护卫骂咧道,但突然从自己腰间传来的异样触感让他不由得浑身一颤。他低头看到一只黑手正用一根手指戳着自己的腰身,而奇怪的是这种感觉竟然让他忍不住地咧开了嘴角。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脚底又传来了一阵更加强烈的痒感,两只黑手开始灵活地挑逗起他那被白袜紧贴的脚掌心。 “妈的,你这混蛋想干嘛!”领头护卫拼命抑制着这难耐的触感,对虎山怒目而视。然而虎山脸上仍然是挂着那看不透的笑容,眼中透露的深不见底的黑暗让领头护卫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哈哈哈�让。。⊙鳌⒀靼。 蓖蝗灰桓瞿腥说男ι由肀叽觯焱坊の琅ね芬豢矗患砼缘幕の烂欠追紫萑牒退谎木车兀渲幸桓錾聿南喽园〉幕の酪丫懿蛔⊙鳎α顺隼础6庑ι路鹗谴呋烈话悖肆从Γの烂且桓鼋右桓龅仄乒Γ诤谑值牟煌D友飨滦Τ隽松� 不一会的功夫正殿前已经被男人的笑声所吞没,护卫们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和手脚,本来英俊硬朗的脸因为狂笑而拧在了一起。领头护卫几乎要咬碎了牙齿,“忍住,别着了他的道!”嘴里硬生生地挤出这句话,但却淹没在了旁边人的狂笑之中。 虎山见状慢慢地靠近领头护卫,草鞋每踏出的一步都像是踩在领头护卫的心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领头护卫看着走到眼前的这高大魁梧的武僧却没有办法阻止。虎山和他对视了几秒,咧开了一个笑容,伸出双手慢慢地伸向领头护卫没有防备的腋下。 “别、别碰我……!”领头护卫的瞳孔几乎缩成了一个黑点,而虎山那闪着红黑光芒的十根手指碰触到他腋窝的一瞬间,领头护卫全身一抖,眼神终于被绝望所吞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呵呵救命啊霸图大人!!!”领头护卫的嘴巴终于被虎山撬开,像个女人一样扭动着身体,狂笑不止。 虎山对这个反应十分满意,他抽回了双手,但领头护卫的笑声却再也止不住了。武僧任由殿前的护卫们疯狂地笑着,向前迈步踏上了长长的台阶,来到正殿门口。他抬头看着正殿两扇巨大的门上挂着一幅金色的牌匾,上面清晰地写着三个大字“性王殿”。他冷冷地笑了一声,背后邪气升腾,震开了大门。 一走进门虎山便嗅到了一股男人的味道,他向殿内看去,偌大的宫殿被装饰得富丽堂皇,正面一个金色的王座上坐着一个体格壮硕的中年男人,身旁几个壮汉正专心致志地服侍着他。那王座上的男人如同一头健硕的狮子,两道粗眉下面是一对高傲无畏的双眼,浓密的胡子杂乱无章地从脸的两侧一直茂盛地连到下巴。穿着一件开襟的金红色袍子,两坨厚实的肌肉紧紧贴在胸前,丛生的胸毛和硕大圆润的黑紫色乳头相得益彰。微微隆起的肚子和肉胸一样暴露在空气中,粗壮的小腿上绑着金色的护腿。 他轻轻地抚摸着一个靠在他怀里的男人的脑袋,两只肉厚圆润的脚掌正被两个黑皮壮汉卖力地舔弄着。虎山看到除了那坐在王座上的男人,其他人都是赤裸着身体,硬挺的男根上如同此前的老铁匠一般被套上了一个金色的圆环。 “哦?看样子这次来的人倒是有点本事,这么快便能解决老夫的护卫。”男人看着虎山,脸上露出霸道而无畏的笑容,他一边继续爱抚着自己胸口的男人,一边打量着眼前的武僧。 “看样子你便是这男�斯墓酢酝及伞!被⑸降牧街谎劬β湓诠醯纳砩希芨芯醯窖矍罢馊说挠胫诓煌肿辰崾档纳硖逯猩⒎⒆庞胫サ械陌云头Α� “不错,样子好看,声音也很爷们。”国王哈哈大笑,“没错,老夫霸图便是这男人国的王。年轻的武僧啊,你又是哪个‘名门正派’派来取老夫性命的?” 从他的话中不难看出,这国王应该是经历了不少次这样的场面了。想来也是,如此一个淫乱蛮横的国王独裁着一国,要是没人试图推翻他的统治倒是怪事了。 虎山说道:“我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也不是来取你性命的,我只是来夺走你的一样东西。” 霸图对虎山的回到倒是颇为吃惊,从来都是各个英雄不由分说地便来取他的性命,从来没人说要从他这里夺走什么。“你想从老夫这里夺走什么?”霸图饶有兴味地看着虎山,问道。 “这国家所有男人的精气。”虎山答道。 “哈哈哈有意思!你想要夺走老夫国内所有男人的精气?”霸图仰天大笑道,“老夫还以为是什么侠义之人,原来是个淫僧!”他拍了拍自己胸口男人的脑袋,笑道:“这人,原本是别国的大将军,来取老夫性命,但最后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离了老夫便活不下去。”他又指了指在自己双脚舔舐的两人,说道:“这个,是个想要推翻老夫统治的好战之辈。那个,是降魔殿的一个武僧,到最后都被老夫调教成死心塌地的脚奴了,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虎山看着那个捧着霸图大脚贪婪吮吸的武僧,确实是他在降魔殿的一个师兄,作为同届弟子中最为优秀的一人,本来被寄予厚望。但听说在下山之后便没了音讯,没想到竟然是被这男人国的国王所降服,丧失了所有的尊严沦为了一介脚奴。 这老东西还是挺有两把刷子的,竟然能让那个师兄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脚奴。这时,虎山注意到霸图右手的食指上戴着一枚金戒指,他回想起老铁匠告诉他的国王的秘密,再结合眼前看到的这些英雄的下场,心中的警惕不由得又提高了几分。 “就算你有再大的本领,我要的东西也绝对要到手。”虎山攥紧拳头说道,“为此,我要降服你。”话音刚落,武僧调动起全身的法力,从身后射出无数道邪气,向霸图直逼而去。 国王看着眼前凌厉的邪气,无畏狂笑道:“邪气?哈哈,原来是个入了魔的武僧,太有意思了!”说着,他举起右手,食指上佩戴的金戒指闪过一阵耀眼的金光,汇聚成一道屏障挡在身前。邪气冲击着屏障,发出巨大的响声,然而邪气散去,那屏障竟然仍是毫发无伤。 虎山微微皱了皱眉,没想到这家伙的法力竟然这般高强,而那枚金戒指无疑是他力量的源泉。霸图手指轻轻一挥,屏障化成光芒散去。他让服侍着自己的男人�讼拢恢唤糯钤谧约捍笸壬希桓便祭粮甙恋难印!盎八档猛Υ螅幌氲奖玖烊凑獍闫接梗囱诱饽晖沸吧竦牧α恳膊还绱耍荒芤栏皆谌死嗌砩瞎睢8纱嗄阋脖鸱棠愕男吧瘢此藕蚶戏虬晒!� 武僧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双手合十,低声地念着咒语。瞬时脖子上挂着的圆珠闪烁起骇人的红色光芒,慢慢地浮在空中。虎山猛地发力,圆珠像是离弦之箭一般从四面八方向国王袭去。 这次是直接使用了法器,霸图也不敢过于轻视,他一边念咒一边挥舞着戒指。只见霸图手指上的戒指瞬间分裂成无数的金色圆环,在空中迎击着虎山的黑珠。一时间殿内响声四起,红光与金光不停地交错,黑珠与金环剧烈地碰撞。 几十个回合下来,慢慢地虎山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他操纵着的黑珠子红光渐渐地变弱,连力道都减了几分。而反观霸图这边的金环光芒不减反盛,金环像是有生命一般变换着大小,将黑珠一个个套住,扣了下来。 “啧,太久没有吸取男人的精气,法力竟然已经下降到这个程度了么。”虎山知道持久的对抗对自己不利,于是舍身犯险,肉身瞬间化为一道黑烟飞快地向霸图飞去。黑烟瞬间将国王围住,趁着霸图视野被剥夺,虎山凝聚起肉身,伸出粗壮的手臂猛地抓向霸图的戒指。而国王用他那低沉的嗓音快速地念了一句咒语,瞬时金光大作,虎山整个身体都被震得发麻。 霸图一下子掐住虎山的脖子,猛地将他按倒在地。虎山知道大事不妙,只见霸图挥舞着手上的戒指,瞬间分裂出五个金环将虎山的脖子、手腕脚腕牢牢地套住,武僧鼓起自己山峰一般的肌肉,想要挣脱开金环的控制,但这强大的法器显然不是凭蛮力可以对抗的,任凭虎山如何发力还是徒劳无功。霸图见猎物已经被控制,便松开了虎山的脖子,站了起来。他仰头哈哈大笑,嘲弄着狼狈的武僧。虽然霸图比起虎山矮上不少,但他那敦实粗壮的身躯看上去仍然霸气十足。 国王操纵着金环将虎山的身体浮在空中,脸朝下,四肢被最大限度地扯开,形成了一个“大”字。虎山漂亮的肌肉在霸图的眼中一览无遗,他伸出粗糙的大手,从虎山的脸一直向下抚摸,滑过健硕的胸肌,结实的腹部,一直摸到武僧的胯下。 “滚开!别碰我!”虎山怒道,本来是猎人的武僧竟然被自己的猎物困住,而作为邪神奴仆的他竟然被别的男人这样抚摸,这让虎山感到了极大的羞辱。而霸图看着虎山这幅怒气扑面的样子,心中的征服欲一下子升了起来。他用双手撕开了武僧的裤子和遮羞的内裤,将虎山瘫软的男根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哈哈,真是极品,老夫喜欢!”霸图看着虎山虽然瘫软但已经是傲人尺寸的下体,内心一阵狂喜,纵然驯服了许多的英雄壮汉,但虎山的肉体仍然是让人歆羡的存在。他挥了挥戒指,一个金色圆环瞬时分裂出来。霸图捏着金环,故意在虎山眼前晃了晃,慢慢地将金环向那条瘫软的巨蟒靠近。 虎山的瞳孔慢慢地放大,他知道这法器有着什么样的力量,用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胯下试图躲开霸图靠近的手。然而四肢和脖子都被金环牢牢地固定住,虎山的挣扎是显得那样的无力。霸图轻轻地将金环放在虎山的男根下方,刚一松手,那金环像是活物一样向上套在了虎山肉棍的根部。武僧感到下体一紧,发现那金环已经牢牢地贴紧了自己的根部。而这时,一阵强烈的快感突然从自己的命根子传来,武僧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随之自己的下体被快感充盈得迅速胀大,金环也伴随着巨蟒的苏醒而扩大了自己的尺寸。 霸图伸手把玩着武僧充血的肉棍,在虎山耳边低语道:“知道吗,所有男人国的男人都被套上了这个玩意,只要我想,它就会向你释放强烈的性欲,但只要没经过老夫的同意,所有人都没办法射精。而充斥在你们身体内的欲望,会变成我的力量,一旦被我的金环套上,你便一辈子只能成为我的食量了。” “混蛋……”虎山咬着牙骂道,那老铁匠虽然告诉了虎山这男人国国王手中法器的能力,但他没料到这法器竟然能持续地吸收着每一个人的精气,增强自身的力量。相比之下,许久没有补充男人精气的武僧与之斗法,自然会一败涂地。 国王控制着虎山脚踝处的两个金环,强迫着虎山的双腿向后弯曲,将一双踩着草鞋的袜脚呈现在他的面前。霸图脱掉了两只草鞋,扔到一旁,看着被白色棉袜包裹住的一双宽厚大脚,将右手搭在了两只脚掌之上。 “刚才你就是靠这招解决了老夫的护卫吧,不知道你自己受不受得了啊哈哈?”话音未落,霸图短粗有力的手指弯曲着在武僧的脚底不停地抓挠。 “唔!”虎山痒的浑身一抖,纵使他现在获得了邪神赐予的力量,但他的大脚仍然保持着之前的敏感,这也是邪神为了能够不时玩弄他特意给虎山保留下来的弱点,然而这软肋此刻却被霸图牢牢地抓在手里。 国王的手指顺着虎山的脚跟一路向上,在白色的棉袜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抓痕。武僧不停扭动着脚趾,这双大脚是他全身上下最为怕痒的部位,也是此前邪神将他驯服的突破口。武僧的五官紧紧地拧在一起,好像这样就能轻微缓解脚板传来的难耐之感。 几分钟不停地挠痒已经让虎山大汗淋漓,他那黝黑的皮肤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一股男人的汗臭从发达的汗腺分泌出来。霸图挠了一阵子虎山的脚丫子,渐渐觉得有些倦了,毕竟这不是他的做法,只是想看看这征服了自己护卫的手段到底有多么高明。他停下了对�⑸酵嘟诺淖ツ樱档溃骸袄矗美戏蚩纯凑馔嘧酉旅娴降资鞘裁囱凰蠼拧!� 说着,他抓住武僧左脚袜子的袜口,慢慢地向上扒。那白色的棉布尽管再贪恋着虎山的肉掌,却无奈地被霸图的手一点一点地剥离。慢慢的,虎山结实的脚跟暴露在空中,接下来是那肉粉色的脚心,宽厚的前脚掌,最终五颗圆润饱满的脚趾扭动着被脱掉了仅剩的遮羞,赤裸着暴露在霸图的眼中。 “真他妈的好看!老夫玩过那么多男人的脚,这样又大又厚实的脚还真是不多见啊哈哈!”霸图对武僧这双有力的大脚爱不释手,他轻轻地抚摸着虎山的脚背,把脸贴在脚掌上,闭上眼用力地张开鼻孔闻了闻。“味儿也好!真他妈是个极品!”霸图咧开嘴笑道。 此时虎山的心中恼怒而羞愤,他已经将一切都献给了邪神,但此刻这男人国国王对他所做的一切像是在强暴他的肉体一般。 “别碰我脚!”武僧低声地怒道。 然而一个阶下囚的抗议又有谁会在意呢,霸图对虎山的话置若罔闻,将脸埋在虎山的脚上,轻轻地吻着脚底的嫩肉,不时蹭一蹭宽厚的脚掌,那浓密的大胡子刮在脚上,细微的痒感反而放大了快感。不一会,霸图耐不住性子,伸出肥硕的舌头,开始品尝着这一双大脚的美味。 “唔!!”虎山全身的肌肉一紧,就连自己那充血的下体都又胀大了几分。霸图柔软的舌头灵活地游走在武僧的脚板上,像是世界上最温柔的爱抚。舌头画着圈地舔了一会虎山的前脚掌,霸图突然一口将五颗脚趾全部含在嘴里,撑大了他整个腮帮。 然而这一下爽得武僧翻起了白眼,霸图的嘴里太他妈舒服了!国王的舌头在武僧的指缝间不停地来回舔弄,温热湿润的口腔让虎山甚至忘掉了抵抗,他的脚趾迎合着霸图的吮吸,像是上了欲望的天堂。 虎山能感到一股又一股的快感正不断冲击着自己敏感的肉棍,但无论再怎么爽快,自己的男根却就是无法抽动着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出去。虎山的大脑渐渐被快感充盈,而这时霸图的左手却紧紧地握住了虎山已经过载滚烫的肉棍,快速地上下撸动。 “啊啊啊啊啊!!别!”武僧感到自己欲望的洪流变得更加强烈,他张大着嘴巴,口水控制不住地顺着络腮胡向下滑落。脑袋变得一片空白,除了爽,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其他的感觉了。 霸图看到虎山已经陷入了快要崩溃的状态,如同其他被他征服的男人一般,他微微一笑,将脸凑到虎山耳边,低语道:“想射吗?肯定很想吧,你知道自己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恨不得不顾一切地想要射出来吧?” 而虎山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性,他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的呻吟从嘴巴中溜出。“滚……”从齿缝间硬生生挤出了一声反抗。而霸图知道这是武僧最后的�踉槐呒绦谖渖咦鲎糯呙叩牡陀铮槐呒涌焓稚系奶着� “求老夫吧,只要你顺从老夫,老夫便让你体内这灼热的性欲释放出来。你知道你终究是承受不了的,来,说出来,求老夫……” “唔……啊……”虎山感到体内的快感像是一股无法释放的爆炸一般憋在自己的下体,他的男根已经变得像铁棍一般坚硬滚烫,而金环套在根部,持续地抑制着射精的冲动。 一秒、两秒……在虎山看来像是过了一年两年那样难耐。 霸图手掌心传来的虎山男根的热度,像是着了火一般。但他知道,只要控制着不让虎山射精,他便终究会沉浮于欲望。 性欲不断攀登到新的高度,就在这时,虎山的肉棍突然闪烁起暴虐的红光,强光刺得霸图立刻扭头紧闭双眼。而武僧的下体开始用力地抽动,突然,束缚着男根的金环被震得粉碎,虎山发出了一声咆哮,他下体的巨蟒将一股股灼热的白浆迸发出来,拼命地向空中喷射。 “什么!??”霸图后退了两步,“不可能……!这家伙的欲望竟然这么强的吗?连老夫的金环都不能抑制??”国王从未见到性欲旺盛到自己的法器都无法抑制的人,他被虎山那疯狂的射精吓的甚至不敢接近。 武僧的男根像是火山一般在爆发,腥臭的精液不停地向外飞溅,洒在地上,甚至射在了自己的肉胸上。 “吼啊啊啊啊啊!”虎山怒吼道,将自己憋了许久的欲望不停地向外发泄,而足足射了十几股才慢慢平息下来。 霸图瞪大眼睛看着武僧,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而武僧从欲望中回过神来,盯着手足无措的国王,露出了一丝笑容。突然,从溅射在地板上的精液升腾起一股浓烈的黑雾,猛地向霸图袭去。而还处于惊慌中的国王张大嘴巴还没反应过来,那道黑雾便已不由分说地钻进了他的嘴巴,直接进入了他的身体。 “竟然敢如此戏弄我的奴仆,胆子可真不小啊。”霸图体内传出了一个低沉缥缈的声音,他掐着自己的喉咙,疯狂地咳嗽,想要把这股黑烟从体内吐出。 “别白费心机了,纵使你有些本领,但体内还是太脆弱了。”那声音如此得不可捉摸,霸图想要运用法力驱动自己的戒指,却发现体内翻腾的邪气让他竟然聚集不了一丝法力。 邪气慢慢从体内溢出,覆盖了国王整个肉身。霸图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只看到虎山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慢慢向他走来,霸图的双眼终于不堪重负地合上,眼前一片漆黑。 不知睡了多久,霸图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已经不是他熟悉的王殿,而自己已经身处一个骇人的肉质的洞穴。放眼望去都是粉色肉壁,就连地面也充满了柔软的肉感。国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的背部被嵌入了一面肉壁之中,两只手被向上固定,自己的腋下、胸口、腹部、下体被暴露在空气之中,一丝不挂,而他那双大脚陷入了地面的肉板之中。整个洞穴都异常得潮湿闷热,刚刚醒来的国王已经大汗淋漓。 霸图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把身体从肉壁中挣脱出来,然而他的身体像是被肉壁吞进去一般,任他如何使劲仍是纹丝不动。被嵌进墙壁的身体接触着柔软温热的肉壁,就像是被一个男人从身后紧紧地抱着,身处这样一个危险的境地,霸图的身体却不由得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你终于醒了。”霸图面前突然飘过一阵黑雾,慢慢凝结成了虎山的身形。武僧捋了捋自己的络腮胡,饶有兴味地看着孤立无援的国王。 “老夫为何会身处此地?你这淫僧又使了什么花招?”霸图在虎山面前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惊慌,到底是身经百战的国王。他暗暗地试图凝聚起法力,但却发现自己像是被剥夺了所有的力量一般,而自己手指上佩戴的金戒指也不知所踪。 虎山一眼便识破了国王的意图,他抱着双臂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是邪神大人制造出来的空间,在这里的你只是灵魂,你的肉体还在现实世界之中。” “看样子你这淫僧是被邪神附身了啊,身为一个人类竟然屈从于那样的恶灵,真是丢人。”霸图不甘示弱地看着虎山,他知道自己现在无异于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但他还保留着自己的高傲。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不了解邪神大人的伟大,不了解邪神大人至高无上的力量。人类不过是邪神大人的玩物,而你竟然妄图征服邪神大人的奴仆,实在是愚蠢至极。”虎山慢慢地靠近霸图,一直手用力地捏起霸图的下巴,狰狞的笑道:“来一起为了邪神大人而活吧。” “呸!”霸图一口口水吐在虎山的脸上,无畏地说道:“笑话!老夫只为自己而活,而天下的男人都是为老夫而活!你这狗腿东西想要老夫屈服还早了一万年!” 武僧擦掉脸上的口水,看着霸图那副霸道高傲的面孔,笑道:“很好,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有征服的价值。只希望你别那么快就求饶,多给我些乐子。” 像是呼应着虎山的话语一般,从肉壁之中伸出两根细长的触手,迅速地盘绕在霸图的两只耳朵上,慢慢在霸图耳廓不停地轻抚着。耳朵传来的触感虽然轻微,但仍然痒的难受,任谁能想到自己的耳朵会这么敏感呢。霸图压抑着这难忍的痒,丝毫不愿示弱。 “你就只有这么点本事?老夫可什么都没感觉到啊。”国王一边忍着痒,一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而虎山倒是没有立刻撕破霸图那强装出来的从容,他打了个响指,盘踞在霸图耳朵内的触手表面生出了些细小的绒毛,划过耳廓内壁的皮肤,让霸图立刻咬紧了牙关。“唔唔……”霸图闭紧双眼,这绒毛的触感比起之前触手的碰触要痒得多,再加上自己的后脑勺完全嵌在了肉壁之中,他连晃动脑袋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只能硬生生地抵抗这难耐的奇痒。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霸图的五官已经拧在了一起,本来霸气十足的脸变得有些狼狈。耳朵内的触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让国王快咬碎了牙齿。但他还是不服输地坚持着,身为一国之王的他绝对不容许自己屈服于旁人。 耳朵的内壁本就是平时无人触碰的领域,薄薄的一层皮肤更是被惯得娇气,在绒毛的刮蹭下痒得霸图甚至控制不住地流下了口水。更让人难受的是,这些布满绒毛的触手不满足于在耳廓肆虐,更往耳朵深处探去。 “唔唔!......唔!”陡然增加的痒让霸图瞪大了眼睛,无数的触手轻轻抚摸着他耳壁深处敏感的皮肤,带来的触感让他几近破功。那细致入微的痒感伴随着能够让人大脑空白的强烈刺激直击国王的神经。这痒虽然不至于让人失控大笑,但绝对让人如蚂蚁噬心般难耐。 换做旁人怕是早就已经跪地求饶了,但霸图仍然咬着牙用自己狂傲的心气抵抗着如洪水般侵袭的痒感。这是他作为一国之主的高傲,更是作为施虐者不可退让的底线。 “有意思,竟然能忍到这种程度。”虎山对霸图的忍耐力赞赏有加。这时,从国王身体两侧的肉壁又钻出了两根触手,这两根触手比起之前的要粗上许多,而从触手的尖端开始慢慢地改变了形状,俨然变成了两只人手。两只手顺着霸图被强迫向上伸直的手臂一路向下抚摸,到了毛发丛生的腋下突然停了下来。 “又想干什么……”国王微微地睁开一只眼睛,用余光看到两只人手停在了自己腋窝的上方,心里不由得一颤。还没等他做好心里准备,两只手便开始了对霸图肉感十足的腋下的玩弄。左边的手用食指轻轻地挑逗着霸图的腋毛,左右拨弄,而右边的手用力揉搓着腋窝的痒痒肉,像是在挖掘着稀世珍宝一样。 “啊啊啊啊啊……”腋下突如其来的痒撬开了国王的嘴巴,但国王用剧烈的喘息和喊叫硬生生地将大笑的欲望压了下去。但这次的奇痒开始让霸图心里有些慌了,他用力地想要夹紧自己的腋窝,但无奈自己的身体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周围闷热的空气让国王的腋下早已被汗水湿透,一股浓烈的男人汗臭升腾了起来。霸图倒是不讨厌自己的汗味,不如说他甚至有些喜欢这刺激的味道,作为催情的气味能让他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但此刻的处境却让他没有空闲去想这些,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字——“痒”。 粉红色的人手挑逗着霸图结实却又敏感的腋窝,让这个壮如雄狮般的男人如同触电般地颤抖。由于自触手分化而成,那两只在霸图腋下玩乐的人手不仅力道十足,同时还挂满了粘稠的液体,十根手指来回勾抓,让早已被�艉垢哺堑囊肝延当Я硪恢终衬宓某笔� 被汗液黏液润得光滑的腋窝仿佛变得更加敏感,十根弯曲的手指毫无保留地在这两大片肉欲的密林来回游走,每根手指触碰到腋窝的嫩肉都让霸图的身体猛地一抖,但他却毫无办法。嵌进肉壁的身体连一丝一毫的移动都是奢求,跟别提夹紧腋窝了。 国王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负面的情绪。以往他都自恋于自己那完美的肉体,大块的肌肉,诱人的脂肪,多少英雄好汉最终都贪恋起他那肉壮的躯体。然而这完美的肉体却因为怕痒而变得如此脆弱,厚实的肌肉也无法武装抵抗几根手指的轻轻滑动。 耳朵被绒毛刮着好他妈痒啊!腋毛被玩弄好他妈痒啊!那手掏着我的腋窝好他妈痒啊!!霸图想要将这些想法从自己脑海中抹去,他拼命地回忆着自己以前玩弄男人的记忆,试图用这些记忆填满自己的脑袋,然而那些记忆像是被遗忘在深渊一般,空白的脑袋不停地被更多的痒感所填充。 像是被霸图诱人的腋窝所吸引,从肉壁中又生出数根触手扭动着盘踞在这两片肉林。新生的触手顶端慢慢变化着形状,最终竟化成了一根根人的舌头! 霸图眼看着这些骇人的舌头停留在自己腋下,心中感到一阵恶心。但随之带来的触感却强行剥夺了他除了痒以外的感受。那些舌头争先恐后地在霸图的腋下舔舐起来,宛如尝到肉汤的野狗,拼命地享用着被汗臭烹调的美味佳肴。 “啊啊啊啊啊啊……”霸图大叫着,拼命将嗓子眼里呼之欲出的笑声压在胸腔里。他不服输,更不想被这样的把戏弄得像个姑娘一样笑出声来。国王粗壮的手臂已经青筋暴起,但此刻 蛮力却丝毫无法帮他脱离困境。钢铁一般结实的肱二头肌却保护不了脆弱的腋窝,国王感到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痒感径直地从身体传来,冲击着他的大脑。 人手抓挠着腋毛丛生的部分,而舌头则更加钟情于下方光滑的皮肤。纵使霸图已经年过中旬,但平时无法触碰的腋下仍然保持着柔软,再加上法力的加持,霸图的腋下的敏感甚至不输壮年。但此时霸图却希望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无比粗糙。 舌头自下向上舔着,带来柔软而潮湿的触感,最终随着舌尖微微用力地挑逗,便完成了一次让人痒得抓狂的舔弄。但那不过是无数次舔弄中不起眼的一次,却让霸图记忆犹新。 怎么他妈的会这么痒啊!霸图咒骂着这些残酷的施刑者,也咒骂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但就算是痒得几乎要发了狂,霸图那狂傲的自尊仍然不允许让自己像个小姑娘一样地笑出声来。他攥紧了两只拳头,指甲深深地扎进了自己的手掌,他要用疼痛提醒自己,他,霸图是不可征服的。 虎山眉头微微一皱,没想到霸图的意志力竟然这么强,这法子要是用在一般人�砩显缇褪Э乇览A耍饽腥斯蹙谷坏较衷诙济挥行Τ錾础N渖诹税谑郑桥叹嵩诎酝级浜鸵赶碌拇ナ址追姿趸亓巳獗凇� 霸图一下子如释重负,他拼命地大口吸着气,山峰一般的胸膛上下起伏,之前的折磨让他几乎要窒息了。国王狂放的脸变得十分疲惫,汗水不停地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体力的流失已经十分剧烈,但精神的消耗更是致命。 武僧拍了拍手,赞叹道:“真不愧是一国之王,在这肉穴的折磨之下竟然能坚持到现在,你那高傲的灵魂一定十分美味。作为对你表现的奖赏,就让你爽一下吧。”说着,从国王两侧的肉壁突然又窜出两根触手,而这次并没有再折磨霸图的腋下,却伸到了他两片肉厚的胸肌上,拨开丛生的胸毛,轻轻地拨弄起胸口两颗黑紫色的葡萄。 “唔啊!”一声低沉的呻吟从喉咙中不受控制地流出。与之前传来的奇痒不同,自己胸口的凸起被触手摩擦带来了一阵强烈的快感,像一股电流直击神经。然而虎山的奖赏还远不止如此,霸图感到被埋在肉穴之中的双脚传来了一阵异样的感受。那触感既像是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爱抚,又像是被柔软的舌头来回舔弄,这让国王的呻吟声变得更加强烈。他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自己的脚趾,而自己这双又大又肉的臭脚像是被人含在嘴里一般,被温热湿润所包围。 “你……想干什么……”霸图咬着牙,口水不停地顺着胡子滴落,他本身就是贪恋性欲之人,一旦发情便刹不住车,而自己胸前和脚下传来的快感是从未体会过的,这样国王的身体不由得开始迎合起挑逗,一根粗壮的男根慢慢地抬起头来。 “唔啊……妈的,竟然让老夫……”霸图的脸微微地发烫,一直以来都是他去征服别的男人,就算是在性关系中也是他占据绝对的主导,而被人玩弄身体产生的快感在他看来简直是侮辱。而武僧一副得逞的表情看着国王慢慢胀大的肉棍,嘲弄道:“看样子你对我的奖励很满意嘛,身体变得这么兴奋。” 国王没空理会武僧的挑逗,他张大嘴巴不停地喘息呻吟着,尽管他不想承认,但自己的身体正在享受着这样的快感。圆润的肉葡萄被触手不停地摩擦,已经充血胀大到极限,每一次的拨弄都让霸图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发泄着自己体内的欲望。而脚下的温柔乡引得这狂放不羁的大汉不停地扭动着脚趾,迎合着指缝间被温柔以待的快感。 自己的男根在欲望的催促下变得粗壮起来,伴随着胸口和脚底传来的一波波快感而有规律地前后跳动。这让霸图简直羞耻到了极点。在他眼里,自己这根肉棍捅天捅地,是一杆无比坚硬的钢枪,而它的使命是征服男人紧致的后穴。怎料想这傲人的器具竟然被挑逗得不知廉耻,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告�呙媲暗囊约核讲荒茏砸选1涣晕锿媾诠恼浦械某苋韬涂旄腥盟浅渎靶缘拿婵兹鹊梅⑻獭� 两颗肥硕的乳头在触手的拨弄下变得硬挺而肿胀,黑紫色的乳头下甚至能看到背后的血色。这未曾具有哺乳功能的奶头被摩擦产生的快感竟然让霸图发出了不似他般的娇喘,一股异样的红晕爬上了国王的脸颊,他紧闭的嘴巴慢慢地张开,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来,像极了一头发情的狮子。 然而虽然霸图早就知道自己的乳头敏感不已,真正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双脚在肉穴中被玩弄竟然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快乐。霸图好男色,也爱玩男人的肉脚,他自己更是每天都会被自己驯服的仆人用舌头伺候着双脚。但再高超的舌技和此时从他双脚传来的美妙触感相比都显得黯然失色。 由于肉穴是活物,不受形状的限制,它能够完美地包裹住霸图一双肉厚结实的脚掌。每一根指缝、每一寸皮肤都都被柔软温热的肉穴所爱抚,而如同触手般分泌的黏液更是让这双大脚像是被含在嘴里一般,仿佛在无边的温柔中融化,和这肉穴融为了一体。 霸图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的大脑已经完全被热浪般的性欲所填满,理性早已被丢到了九霄云外。纵使他的性爱技巧如何高超,人类的肉体在如此超越常识的玩弄下终究已经来到了极限。 “啊……啊……”霸图的呻吟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响,他那灼热的男根早已胀大到极限,酱紫色的龟头不停地上下抖动。突然,随着霸图一声巨大的怒吼,他的下体抽动着将一股股灼热的白浆向空中喷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霸图像是一头野兽一般地发泄着自己的情欲,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这次喷射像是永无止息一样地持久,精液洒在地上,迅速被肉穴吸收,直到国王终于发泄完,地上都没有一丝的白浊。 “哈啊哈啊哈啊……”霸图的脑子一片空白,这触手催生的欲望竟然让他在没被触碰男根的情况下射精了! 而看到这一幕的武僧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突然间,嵌着霸图后背的肉壁向前隆起,变换着形状。不消片刻,那肉壁分离出来的部分竟然变得与霸图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便是这肉壁分离出来的霸图皮肤黝黑,和霸图产生了鲜明的对比。黑霸图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国王的腰,用膝盖向前顶着国王的膝部,让两人以相同的姿势直立跪在地上。霸图两只胳膊顺势扶着地面,却突然陷入肉穴之中动弹不得。相反肉穴却将国王的两只大脚吐了出来,两只脚丫子红彤彤的像是发着光。 “哈……你这兔崽子又想耍什么花招……”国王还没从之前的折磨和释放中恢复过来,喘着粗气地骂道。他扭头向后一看,却发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正在自己的身后,“这他妈�窃趺椿厥拢。俊惫醮蟪砸痪� “这就是你自己啊,是那个霸道、野蛮、贪恋着情欲的你自己啊!”虎山幽幽地说道:“怎么了,不敢正视你自己么?你在害怕什么?” “不、这不是老夫,老夫只有一个!”霸图张大嘴巴向虎山怒吼道,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害怕。国王能够感受到身后这个黑皮的自己与他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这绝对不仅仅是个复制品那么简单。 而这时,从地面的肉板中又钻出了一个肉块变换着形状,不一会的功夫另外一个和霸图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了他的面前。“这都是假的,都是你耍的花招!老夫是独一无二的,这世上的霸图只有老夫一人!”国王真的慌了,他来回看着两个自己,每一个都与自己是那么得相似,而这两人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对他的欲望。 虎山向国王身后的黑霸图使了个眼色,黑霸图咧嘴一笑,将两只有力的大手伸到国王的两侧,猛地捏起国王腰间的痒痒肉来。 “啊!”霸图的腰猛地一抖,他没想到虎山竟然还没放弃用这法子折磨他,对于刚刚释放过欲望身体还未恢复过来的国王来说这忍痒的痛苦变得变本加厉。霸图左右扭动着粗壮的腰身,发出阵阵低吼,试图压制住自己想要大笑的欲望。身后的黑霸图像是早已摸清了国王身体的秘密一般,手指精准地揉捏着皮肤下面暗藏的痒痒肉,不时用指尖拨弄着国王的两肋,像是在弹奏一首美妙的乐曲。 霸图恨透了自己这怕痒的肉体,明明是那么敦厚有力,却被几根手指折磨得如此狼狈。他那被脂肪覆盖的肚子不停地上下起伏,虽然不像虎山有着雕刻般的腹肌,但柔软的肚皮却更让激发人的肉欲。两侧的腰身和肋骨已经被捏出一道道血痕,但国王却没有感受到一丝的疼痛,只有不断涌出的奇痒冲击着他的神经。 而武僧终于决定要将笑声从国王的嘴中撬出,他示意另一个黑霸图走到国王身后,盘地而坐,两只手弯曲着手指,悬在国王两只肥硕的脚掌上。霸图的脚在肉穴之中被不断地抚摸舔弄,一双红彤彤的大脚潮湿而温热,甚至还没出碰到脚掌的指头都能感受到一丝热气。 虎山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霸图,他能感受到国王的意志正在慢慢被削减,而自己正在打出一张足以摧毁国王高傲的王牌。 黑霸图的手开始慢慢地抓挠起国王温热的大脚,指甲顺着坚结实的脚跟滑进软嫩的脚板心中,在肉感十足的脚板心上画了个圆圈,继续向上划过宽厚的前脚掌,最终轻刮着圆润脚趾的嫩肉。 霸图的身体猛地一抖,差点将身后的黑霸图掀翻,尽管之前自己遭受的挠痒已经十分难耐,但这从脚下传来的巨痒却越过了他忍耐的极限。像是无数蚂蚁在心口爬过,不,比那还要痒得多,国王的脑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两只脚疯狂地扭动挣扎着。 “哈哈哈……啊……哈啊”国王的喘息中已经夹杂着零星的笑声,但他还在控制,尽管知道自己的防线已经慢慢被攻破,但高傲的他仍然做着最后的抵抗。自己那双大脚曾经被无数男人的舌头伺候得柔软而敏感,但这让他自傲的诱人脚丫子此刻却自掘坟墓,让国王走到了崩溃的边缘。厚实的肉掌无助地承受着过载的奇痒,黑霸图的手指是那样有力而灵活,一道道抓痕将痒的折磨不停输送到国王千疮百孔的脆弱神经之中。 霸图不曾想过自己的大脚会如此得敏感,几根手指的抓挠就足以听到他低沉笑声的端倪。由于跪在地上,脚丫被自己的体重压得没办法活动,一双大肥脚如同盘中餐一般呈现在黑霸图邪恶的手指面前。黑霸图显然比霸图更加了解他的身体,他用手在国王宽厚的脚掌和柔软的脚心中来回肆虐,就算是因为跪资而在脚板拧出的褶皱也没办法缓解痒痒肉被折磨的痛苦。 一双有力的大脚此时被欺负却无法还手,霸图十颗饱满诱人的脚趾也无助地来回扭动,不时会被黑霸图的指甲轻轻地刮一下,引得国王的喉结猛地滑动一番。 脚丫子传来的痒实在是难以抵挡,若说其他地方霸图拼了命尚且能忍,但这里的敏感就算是他拼了下辈子的命也实在是无法承受。 而虎山看到慢慢笑出声来的霸图,知道是时候驯服这头暴虐的狮子了。他拍了拍手,从地面上又钻出了数个黑霸图,一个个面带淫笑,摩拳擦掌地向国王走去。霸图通过模糊的泪眼看着不断逼近的自己,心中充满了绝望。 黑霸图们纷纷来到国王的身边,有的开始掏着国王的腋下,有的舔弄着他的耳朵,有的轻抚着他的脖子,有的揉搓着他的胸口。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妈的!老夫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霸图终于被无法承受的巨痒彻底击溃,他失控地狂笑着,眼泪和口水汇在一起,像是个疯子一般。触电一般的身体不停地抖动,两只脚像不停地上下拍打着地面,却无法阻止黑霸图的手指残忍的抓挠。 “救命……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国王绝望地求饶道,但武僧对他的叫喊无动于衷。霸图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痒”。他撕心裂肺地狂笑着,整个肉穴都回荡着霸图的笑声,像是一首悲壮的交响乐一般。 这终究是人类无法抵抗的命运,再强大的男人也无法忍受最为残忍的痒刑,而虎山深谙此道。每一个黑霸图都像是得到了邪神的真传,挠痒的手法高超到让国王无数次地想要死去。耳朵传来的痒细致入微,腋下传来的痒直掏心窝,腰身传来的痒羞辱至极,而脚丫子传来的痒让他撕心裂肺。 身上无数怕痒的地方同时被折磨,这让强大如霸图的男人也走到了崩溃的边缘。�杩竦厮ψ拍源崴⒖谒山Γ鹑缫桓龇⒘朔璧囊笆蕖6诰缌业难鞯么碳は拢纠匆丫比淼哪懈只指戳怂寥说淖颂僖涸缫蚜鞅榱苏龃肿车娜獍簦踔恋温涞饺庋ㄖ小� 本来对于霸图而言,痒感和性欲并不关联,但在虎山无情的调教下,两者竟然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霸图被挠痒时也会变得异常兴奋。越是觉得痒,大脑就越是会被快感所充盈,而痛苦和快乐在他几近崩坏的神经中不断地碰撞出新的火花。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老夫哈哈要......要来了!”霸图仰头狂笑着,泪水模糊了他高傲的双眼,痛苦的折磨反而带来了让他欣喜若狂的快感。国王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性欲正顺着自己坚硬的男根喷涌而出。 “要.......去.......啊!???”霸图突然瞪大了双眼,临近高潮的瞬间却突然无法射精,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无法将自己过载的欲望释放出来。“啊哈哈哈哈哈哈,为、为什么啊.......为什么......射不出来啊!”一边狂笑着,一边流着眼泪。霸图的表情像极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性感的嗓音夹杂着浓重的哭腔。 只见霸图硬挺的肉棒根部被一根肉穴所化的肉环紧紧地勒住,如同他的法器金环一般,再强烈的欲望也会被它所压下去,最终只能绝望地仰视着高潮的顶峰,却终究无法攀上。 “如何?这就是男人国被你控制无法射精的人们的痛苦,是不是很难受啊。”虎山蹲下身子,在霸图的耳边低声地耳语道:“那股力量已经是我的了,你不再拥有能够控制男人的能力了,你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国王了。现在的你不过是那些男人之一,承受着这样的痛苦,最终化为我的食粮。” “不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老夫,老夫求......”就在求饶的话将要说出口的一刹那,霸图残存的骄傲又把它咽了回去。 老夫是.......国王,老夫不、不能求饶.......不能...... “真是不得了的家伙。”虎山挑了挑眉,眼前这狮子般强悍的男人竟然在痒欲和性欲的折磨下还能保持自我,这让他都不得不称赞。但虎山的嘴巴瞬间咧开了一个坏笑,从肉穴之中又窜出了几根粗壮的触手,慢慢化成了霸图肉感十足的脚掌,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 “哈哈哈哈啊,啊......好、好软哈哈好、好香啊。”肉脚不停地在霸图的脸上蹂躏,柔软的脚板摩擦着霸图的嘴巴、鼻子、眼睛,而霸图也耐不住饥渴伸出舌头拼命地舔弄着如同自己脚丫一样的肉掌。而从脚掌弥漫开来的雄性的汗臭更是让霸图张开鼻翼想要贪婪地全部吸入。这柔软的触感和醉人的汗臭更是加剧了霸图的性欲,那根肉棍变得越发肿胀,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被性欲所煎熬的国王同时也被痒感所折磨,他疯狂地�ψ牛缤煌贩⒖竦氖ㄗ印� 虎山慢慢地靠近,他捏着霸图的下巴强行让他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一个眼里泛着深不可测的幽暗红光,另一人的眼神却渐渐变得浑浊。“你受不了这样的痒的,它会无穷无尽地折磨着你,在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你的灵魂会永远承受这巨痒。但只要你肯成为我的痒奴,我便赐予你这世间绝顶的快乐,让你的欲望得以释放。”武僧的声音如同催眠一般钻进国王的耳朵,那声音在霸图的脑袋中挥之不去。 我、我是男人国的国王……霸图……我不是什么痒奴……不是、我是国王……我是霸图……霸图那野兽般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笑声已经让他的胸腔仿佛着了火,他的理智终于断了线。 我是……谁来着? 脑袋一片空白。 一个黝黑皮肤如同狮子般的男人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人好熟悉啊……你是谁?我又是谁? 霸图的笑声又上升了几个分贝。 我就是你啊,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那我究竟是谁? 你是……虎山大人的痒奴啊。 啊……是啊,我是虎山大人的痒奴啊!霸图的眼中跳动着暗红色的火焰,他咧开嘴巴狂笑着,但那笑容不仅仅是因为痒而发出的痛苦的笑容,更是他找到了真实自己的幸福笑容。 “哈哈哈哈我是……虎山大人的痒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霸图终于彻底屈服了,像是呼应着他的奴化,霸图肉棍根部的肉环一下子解开,而积攒许久的欲望伴随着肉棒剧烈地抽搐,猛地将一股股白色的浓浆喷射而出。 霸图发出了此生最痛快的嘶吼,他的欲望无穷无尽地泄出,为了他自己的快乐,也为了成为奴仆的快乐。 足足过了几分钟霸图才从爽快的射精中恢复过来,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狂傲的男人国国王了。霸图如同真正的狮子一般,双手双脚撑着身子,向虎山慢慢地爬了过去。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武僧,眼神中满是驯顺和爱慕,他病态地咧着嘴笑着,嘴里不停地说道:“虎山大人,虎山大人。” 而虎山看着已经被征服的霸图,眼神一下子变得冷漠,仿佛在看一只蝼蚁,就在霸图已经爬到他的面前,伸出舌头如狗一般向虎山的大脚靠近时,霸图的身子突然陷入了肉壁的地面,连同意识一起,陷入了无尽的深渊。 没过多久,男人国一处广场上多出了一尊黑色的邪神像,上面绑着一个赤身裸体如同狮子一般的男人。每天都有很多人聚集到这个广场上,不停地用手指挑逗着这壮硕男子的身体,而这人的每一天都是在疯狂的大笑和射精中度过。人们没有对他产生丝毫的怜悯,却都享受着让他痒的不停挣扎的快感。而这头雄狮不论身体被如何玩弄,眼中却从未出现过任何一丝的反抗之意,仿佛自己的存在便是为了供人们挠痒取乐一般。 而王殿之中,虎山慵�恋匕胩稍谕踝希稚斓桨肟眨⒆抛约菏持干吓宕鞯囊幻督鸾渲福凰布渖凉凰堪岛焐墓饷ⅰ� 他满意地露出了微笑。 “你的国家,我收下了。” 男人国一间客栈的大堂内,一个酒鬼打扮的大汉被绑在两张拼凑在一起的木桌之上。这汉子膀大腰圆,乱糟糟的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下面一张肥大的胖脸不停地抽搐,两片厚实的嘴唇长得老大,像是一只野蛮的棕熊不停地发出咆哮般的狂笑。身边站着两人,一个是这客栈的掌柜,一脸奸相的中年男子;另一个是店小二,细瘦的胳膊还没这醉鬼的手腕粗壮。这掌柜和小二手里一直没闲着,不停地玩弄着酒鬼身上的痒处。掌柜的一双算账的手不停地拨弄着酒鬼敞开衣襟下那两片肉厚山峰上凸起的乳头,而店小二则不停地上下抓挠着酒鬼一双破了洞的袜脚,让这五大三粗的汉子笑成了个傻子。 “看你还敢不敢在我店里吃霸王餐,喝霸王酒!今天就让你知道你这狗命就算笑死了也还不上!”掌柜的一边笑骂着,一边用留长的指甲在酒鬼深棕色的乳晕旁轻刮着,不时用指尖上下挑逗着那已经充血盈润的乳头。酒鬼根本顾不上听掌柜的在说什么,一直被从胸前两点传来的刺激的触感所催的狂笑,两排黄牙下刺鼻的酒气随着笑声弥漫在空气中,让玩弄他的掌柜都不敢离得太近。 “掌柜的,你玩这皮糙肉厚的胖子就算了,可别让这狗东西的声音影响到我们吃饭啊哈哈哈哈哈。”旁边的食客们纷纷起哄,像是对这种惩罚见怪不怪,甚至还饶有兴味。掌柜的点了点头,刚才的神气一下子变成了对顾客大爷的奴相,对小二使了个眼色,坏笑道:“快,堵上这东西的臭嘴,别让他这臭味影响到各位大爷吃饭。”那小二也是心领神会,嘴角咧了开来,“的嘞掌柜的!”于是二话不说,上手扒了酒鬼那双脏兮兮破了洞的臭袜子,两只攒在一起硬是塞到了酒鬼嘴里。一股恶臭顿时窜进了酒鬼那肥硕的酒糟鼻中,就连这袜子的主人都受不了自己这脚味儿,熏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酒鬼的一双肥脚就像是被扒了衣服一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外。这双肉厚结实的脚掌脏兮兮的,又盖上了一层脚汗,顿时一阵汗臭弥漫在了空中。店小二看着眼前一双前仰后合的脚丫子,更是来了兴趣,抄起手边一个刷锅用的刷子就在这脚底板上来回刷,“今天你二哥就发发善心,给你洗洗你这臭脚哈哈哈!” 且不说乳头的刺激就够喝上一壶,这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的脚丫子被刷让酒鬼像是疯了一样瞪大了眼睛,波涛般的笑声被堵在嗓子眼里,憋红了粗壮的脖子,只有几声呜咽从被堵住的嘴里的空隙侥幸溜了出来。 掌柜的和店小二都玩上了瘾,双手齐上,什么羽毛牙刷梳子毛笔统统用了上来,这些平日用来梳妆打扮写字的小玩意瞬间变成了一个个法宝,将这糙汉子折磨得发了狂。酒鬼痒得不停挣扎,要不是掌柜的留个心眼用了店里最上乘的实木桌,怕这大汉的体格早就扭得掀翻了桌。酒鬼的四肢被粗麻绳紧紧绑在四个敦实的桌子腿上,有劲也使不出。巨大的身躯被细小却强烈的痒感所彻底征服,绝望的泪水顺着满脸的横肉不停地滑落。店里的热情愈发高涨,不论是掌柜的、店小二还是围坐的食客,都被这快被玩坏了的酒鬼弄得心痒痒,只有给让他更加难耐才能缓解他们心头烧着的欲火。 就在人们高兴地看着听着酒鬼被挠着痒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却打破了这种狂热的躁动。 “住手。” 人们纷纷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掌柜的和店小二也一下子愣得停下了手上的戏弄。只见一个头戴草帽,手持法杖的武僧打扮的人走进了客栈大堂。这人约么四十来岁,魁梧的身材似能与虎豹为敌。棱角分明的粗犷脸庞不知经历了人间多少的世事沧桑,岁月的皱纹趴在两道粗眉之上,却没有磨平一双深邃眼睛中的浩然正气。花白的胡子挂在下巴上,透露着满溢的雄性气息,更让这男人不怒自威。一席白袍穿在这武僧身上,里面是一件黑色的武斗背心,黑红色的护手套在一双有力的粗糙大手之上,脖子上挂着的一圈金珠暗暗地泛着圣光。 这人便是降魔殿的玄铁大师,殿内武斗无人能及,法力高强,除魔降妖不计其数,就连各国君主见了都要礼让三分。玄铁踩着一双草鞋,踏步的声音却稳健有力,他走到掌柜的身前指着被五花大绑的酒鬼,说道:“这人犯了什么错,竟然值得你们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待?” 掌柜的先是愣了几秒,马上又搬出了他那堆砌出来的假笑,“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昨儿个住店的大师啊,但这个您可别多管闲事,这家伙在我这店里白吃白喝,我那好几坛上等的好久都被灌进这大肚子里了,不给钱难道我还不能惩罚他让自己乐呵乐呵了?” 玄铁的脸上没有表情的波澜,却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暗暗的怒意:“就算他有错在先,也应当先移交官府,让官府来定夺,相信能还你公道,怎能私下滥用酷刑折磨人到如此程度?” “看您也是个外来人,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在我们男人国谁要是犯了错那可得被绑起来让大家伙儿挠上个三天三夜,直到玩得他虚脱昏厥才算完事。我这已经是大发慈悲让他在我这店里遭受点小苦小难,他怕是要谢我还来不及呢,您怎能说我的不是呢哈哈。”掌柜的一阵油腔滑调,却赢得了店里的满堂喝彩。 玄铁看着起哄的人们,再看看那奴才相十足的店家小二,只觉得一阵怒气从胸中升起。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银锭,用力地砸在了桌上,冷冷地说道:“这人欠你的钱我来还,要是不够......”玄铁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银锭,拍在桌上,“我再加你一个。” 店家看着桌子上的两个银锭,又看了看周围旁观的食客,心里知道这武僧坏不了他的好事是绝对不会罢休的。于是掌柜的哼了一声,把银锭揣进了袖子里,撇了撇嘴:“既然大师替他还了钱,那我们俩就一笔勾销了,你放了他便是。” 玄铁默不作声地解开了麻绳,取出了堵住嘴里的臭袜子,对着酒鬼说道:“想你生活也是不易,但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找个正经的行当养活自己,要是有闲钱再来喝上几口,你也不想再被这么羞辱了吧。”那酒鬼好不容易能发出声音,猛地咳嗽了几声,跪倒在地上,浑身颤抖。玄铁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已经没事了你放心,我不会再让......” 话还没说完,那酒鬼突然猛地扑在玄铁身上,抓住了他的腿,说道:“大师,求求您了,再玩玩俺吧!俺想要被挠,俺想被痒得像只狗一样啊!好不容易有人这么玩俺了,您行行好,千万别放了俺!!”酒鬼抱着玄铁粗壮的小腿跪在地上,猛地低头亲吻起武僧草鞋上踩着的一双白袜大脚,“俺给您舔舔脚行不行,求求您了千万别放了俺不管啊!!!”这浑身酒气的汉子像是一只狗一样猛地伸出舌头舔起玄铁的脚背,还抬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玄铁,真的像是一只怕被遗弃的动物一样。 武僧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感到从后背突然窜上来的一阵凉意,下意识地踢开了酒鬼又向后挪了挪步子。酒鬼却挪动着他那庞大的身躯爬向武僧,“求求您了,挠俺吧,挠俺吧!!”他那烟嗓中竟然带着几丝哭腔,一副绝望的样子。 玄铁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任谁能想到自己救了的人竟然根本不想被救,还想被那群邪恶的向井市民继续折磨呢。看到玄铁根本不可能满足自己,酒鬼突然转了个向,爬到掌柜的面前,双手撑地,抬头咧开两排黄牙,一副病态的笑容哀求道:“掌柜的,您是好人,您行行好再受累挠俺行么,俺以后给您舔脚干活,让俺干啥都行!求您再玩玩俺吧!!” 掌柜的像是早就预知到这情景一样,幸灾乐祸地看着玄铁错愕的表情,拍了拍酒鬼的胖脸,“行,那我就发发善心再折磨你一会。”他笑着对玄铁说道:“大师,这可是他求我的,您也看到了我没逼他,这您不应该拦着我了吧哈哈哈。” 武僧一时间哑口无言,他只觉得自己如同置身于一个冰冷漆黑的地窖之中,一切都是如此得陌生而冰冷,他所熟识的人间法则在这里仿佛都失效了,他所坚信的人性本善和正义良道也都被邪恶和奴性所取代。玄铁咬了咬牙,握着的法杖重重敲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圆坑。满腔的怒气却无处释放,他不回头地快步沿着楼梯走上了二楼的客房,背后却传来了那酒鬼幸福的惨笑。 玄铁推开了房门,一个壮胖的年轻武僧马上迎了上来,“师傅,您回来了!我听到外面有骚动,发生了么?”这年轻的武僧圆头圆脑,一副不谙世事的单纯脸孔,眉宇间和那尚未入魔的虎山倒有些相似。虽然不如玄铁大师这般健硕有力,但浑厚的肌肉上铺上一层脂肪,也是另一种阳刚。 玄铁摇了摇头,“这国家真是已经入了魔道发了疯,怕那传闻是真的了。” 其实玄铁来到这男人国也不是巧合。前一段时间男人国国主易位的消息传遍了坊间,自然也逃不过降魔殿的耳目。但让他万般意外的是,传闻中那降服了男人国国主,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自己的弟子虎山。据说虎山坐上了性王殿的宝座后,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这国家的男人们都乖乖沉浮于自己,建立了一个比霸图时期更加淫乱不堪的国度。 不论怎么想,玄铁都无法将那个正直善良的虎山和一个好色嗜性的暴君联系在一起,于是便带上了自己的三名弟子一起来到男人国一探究竟。而此前去性王殿打探情况的两名弟子都失去了下落,玄铁在街上搜寻暗访都没有自己两名爱徒半点消息,心里也是一阵懊悔和自责。 玄铁看着自己眼前唯一安让无恙的弟子,做出了一个决定,“今晚我去一趟这国家的王殿,一来看看有没有你两位师兄的下落,二来会一会把这国家变成如此污秽不堪的国主。你就留在这里,如果我明天早上还没有回来你马上离开这里回降魔殿,通知你师叔师伯带人来支援。” 年轻武僧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道:“师傅,我和您一起去,我不能看着您只身犯险!”年轻人的脸虽然稚气未脱,但却十分坚定。 玄铁说道:“不行,那里太过危险,以你的修为还不足以能和那国主对抗,到时候真的打起来我可能会无暇顾及你的安危。听师傅的话,留在这里。”玄铁伸出粗糙但温暖有力的大手,轻轻抚摸年轻武僧的脑袋,“你那未被尘世所污染的单纯,可能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年轻武僧却倔强地想要和自己师傅同甘苦共患难,玄铁看着自己爱徒那认真的脸,无奈和欣慰同时涌上心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服徒弟留下,玄铁叹了口气,伸出食指在年轻武僧额头轻轻一点,突然一阵惬意柔软的感觉充盈在年轻武僧的身体里。他觉得好舒服,舒服得提不起一丝干劲,而眼皮也慢慢地变得厚重。 “师......傅。” 年轻武僧眼中玄铁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模糊,终于还是抵抗不住睡魔的侵袭,合上了双眼。 玄铁把徒弟扶上了床,看着他安然的睡脸,自己那张饱经风霜的面庞竟然也不由自主地挂起一丝笑意。睡吧,这不应该是你承受的磨难,我甚至都不应该带你来到这里,是我太自私了。等到我把一切都了解了,我再和你好好道歉,希望那时候你能原谅我吧。 玄铁望向窗外阴沉的天空,心里一阵莫名的不安。 夜晚悄然降临,白天的喧嚣化作无边的沉寂,整个男人国都进入了安然的睡眠。然而这被黑夜笼罩的国度却仍有一处灯火通明,夜夜笙歌。这便是男人国的国主居住享乐的地方——性王殿了。 大殿之上,一个黑皮光头壮汉正慵懒地躺在王座中,一双大脚被一个狮子样的男人卖力地伺候着。光头壮汉身着一件敞胸的奢华皮草,仿佛是在炫耀自己厚实丰满的胸肌,两颗又大又挺的肉葡萄挂在胸前,诱人极了;下身穿着一件虎皮制成的短裤,露出结实粗壮的小腿和一双结实有力的大脚,一个男人应有的健硕和阳刚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人便是男人国的国主虎山了。虎山伸了个懒腰,饶有兴味地看着地上捧着自己一双大脚卖力舔弄的壮汉。这双膝跪地赤身裸体舔着脚的正是男人国前任国主霸图,曾经不可一世的雄狮已然沦为虎山的痒奴脚奴,傲气被驯服成奴性,野性十足的身体如今也只懂贪图肉欲。 虎山扭了扭被温热口腔包裹的脚趾,霸图的口活在他的调教之下变得愈发熟练,就连经历过无数性爱快乐的他来说也能够舒服得享受一番。但被伺候的时间长了虎山也觉得单调,于是他打了个响指,顿时两道邪气幻化成两只黑爪,开始上下抓挠起霸图跪坐在地上暴露在外的两只肉脚。 “啊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儿传来的痒让霸图无暇顾及舌尖的美味,咧着嘴发出低沉的傻笑。 “不许停下来,继续舔。”虎山邪笑着命令道。只见霸图听到主人的要求,硬生生将笑声咽了回去,拼了命地忍着脚丫子传来的痒,继续吮吸着虎山的脚指头。狮子般结实的身躯痒得不停颤抖着,黑爪每一下抓挠都痒到了他的心窝里,但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他也只得让笑声憋在嗓子里用肥胖的舌头去让主人开心。 虎山的眼中充满了轻蔑和嘲弄,甚至都没有对自己这死心塌地的奴仆任何一丝宽容和怜悯。他看着浑身痒得颤抖却拼了命忍笑给自己舔脚的霸图,一种征服者的快感油然而生。舔了舔嘴唇,挠痒带来的折磨真是太美味了。 但就在虎山玩弄着霸图的时候,殿外突然传来打斗的声音。兵器相接的声响震耳欲聋,紧接着却伴随着一阵阵护卫们的惨叫。不一会打斗声平息了,大殿之上却多了一个男人。 只见玄铁手持法杖,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一双深邃的眼睛暗暗地吐着怒火。望着面前陌生的虎山,一席白色长袍在夜风下摆动。 “真的是你么,虎山。”玄铁低沉沧桑的声音却难掩愤怒之情,眼前这淫僧竟然是他多年悉心培养的徒弟,这让他羞愤难忍。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师傅啊。”虎山一脚踢开霸图,缓缓坐了起来,脸上却没有一丝惊讶,像是早就预见了玄铁的到来。“我就说怎么突然一下子来了两个师兄要我的性命,原来是师傅您的意思啊。”虎山微微一笑,声音却冰冷无比。 玄铁攥着法杖的拳头又握得更紧了,“你把你师兄们怎么样了,你可知道对同门出手是什么罪过!” 虎山却摇了摇头,笑道:“师傅你这话就说的不在理了,明明是他们先对我出手的,论罪过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或者……”虎山一只拳头撑着下巴,说道:“你们早就不把我当成同门,而是要除掉我对么?” 这是玄铁心中最不想看到的情况,他咬了咬牙,对虎山说道:“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一切都来得及。只要你把这座城市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乖乖和我回降魔殿去,我保证会向你求情。山子啊……”玄铁的声音有些哽咽了,他甚至不自觉地叫出了虎山的小名,那可是他在降魔殿最疼爱的弟子的小名啊。 但虎山仿佛对师傅的话无动于衷,他叹了口气说道:“师傅,已经回不去了啊,那些修行除魔的日子,和师傅师兄弟们打闹的日子都已经回不去了啊,因为……”虎山突然露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因为我已经成为邪神大人最忠诚的奴仆了啊哈哈哈哈哈。” 玄铁看到虎山那邪恶的笑脸,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凉意袭来,他瞪大眼睛看着从虎山身上渐渐冒出一阵浓浓的邪气,凝聚成了一个高大的黑色人型。虽凝聚成实体,却仍被一团黑色邪气所笼罩,让人看不清面目。 “原来是你这邪物吞噬了虎山么,竟敢对我的弟子下手……”玄铁怒道。 而邪神似乎享受着激怒眼前这老武僧的乐趣。读过虎山记忆的他知道玄铁从小几乎是把虎山当做亲生儿子一般疼爱,而自己最心爱的徒弟却沦为自己一生都在为敌的邪道是多么让人痛心啊。邪神用他那低沉魅惑的声音笑道:“秃子,你怪我可是没道理了,是你徒弟自己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奴仆,要是没了我你看他还能活得下去吗哈哈哈哈哈。” 玄铁听了怒不可遏,他攥紧法杖直指邪神,“我今天就除掉你这邪鬼,救回我徒弟!”话音未落,法杖闪出一阵金光,随之射出一道道金色光箭,万箭齐发,向邪神袭去。而邪神也是不敢怠慢,他能感受到眼前这武僧的法力比虎山还要高强,若是轻敌就算是强大如他也有危险。 邪神双手一挥在身前展开了一道邪气的屏障,光箭射在屏障上发出猛烈的爆炸,震得王殿的房梁都在震动。玄铁知道这是硬拼法力的时候,四十多年的修行让他成为了降魔殿最强的武僧,而如果连自己的徒弟都救不了这个最强又有何用。 于是玄铁提升了法力的输出,那光箭变得更加璀璨夺目,密密麻麻的如同雨点般不停地冲击着邪神的屏障。 突然邪气的屏障上被一只光箭击出了一个裂痕,邪神突然意识到不好,电光火石之间那裂痕被更多光箭的冲击所扩大。随着一声炸裂,屏障被彻底击碎,千万只光箭向邪神倾泻而至。邪神瞬间将肉身化作邪气,盘旋着躲开了箭雨。 看到自己占了上风,玄铁马上乘胜追击。他用力一敲,将法杖插进地面,腾出了双手。玄铁双手合十,调运着身体内的法力,随着挂在脖子上的珠子金光大作,一尊耀眼的巨大金刚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顶破了王殿的房梁。金色的光芒如同太阳一般璀璨温暖,像是能将这陷入黑夜的男人国都照亮。 “什么?人类竟强大到能将法力汇成实体?”邪神的身形再度凝聚,却不敢相信玄铁竟然能做到理应他这样邪神才能做到的事情。 这金刚如有天威,巨大的体型被结实的肌肉所武装,仿佛能扫尽世间一切不净之物一般。 玄铁冷冷地说道:“这便是你这邪魔外道所无法理解的‘圣体’。这尊金刚由我而生,与我一心同体,法力却几何地增长,没有任何魔物能逃得过他的制裁。纳命来吧,邪物!”说着,玄铁高举自己的右拳,像是呼应着武僧的举动,金刚也举起了右拳。从这巨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庞大的力量,邪神暗道不好。但玄铁根本不给他可乘之机,与金刚一同挥出重拳砸在邪神身上,邪神的肉身直接被巨大的冲击所击溃,化作一团邪气。 “妈的……竟然这么厉害。”邪神身负重伤,化成的邪气飞快地向上飞腾。 “想跑?做梦!”铁生左手放于胸前结印,凝聚法力,低语道:“锁。”瞬时从金刚脚边的地面上射出无数金光,化作一道道金色的枷锁,直冲上天将那邪气团团围住。而邪神在枷锁中渐渐恢复了肉身,一道道金锁将邪神团团锁住,硬生生将他拉回了地面。 玄铁看着被锁住的邪神,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冷冷地说道:“邪物,感觉如何?被你最看不起的人类踩在脚下,想必心里不是滋味吧。” 邪神悻悻地说道:“你有如此法力,我栽在你手里也无话可说。你准备如何处置我,将我封印?还是彻底将我消灭?” 玄铁咬着牙说道:“我怎会让你如此简单就解脱,在彻底消灭你前我会让你知道那些被你折磨过的人的感受。” “这样啊……那……我可不能让你得逞啊。”邪神猛地抬头,力道之大让踩着邪神脑袋的玄铁差点摔倒。只见离两人不远处,虎山带着一脸坏笑,举起了右手,食指上佩戴的一枚金色戒指瞬间发出了光芒。 “什、什么!?”玄铁本能地意识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而让他毛骨悚然的是本应一片寂静的男人国突然被一声声巨大的呻吟声所淹没。每家每户的男人们的男根处套住的金环突然亮起了光,像是呼应着虎山手中的戒指一样。金环中催生的巨大性欲猛地冲击着他们胀大硬挺的肉棍,一股接着一股犹如洪水一般。整个国家的男人们被这欲望所彻底击溃,他们大吼着,呻吟着,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最终到达欲望的高峰。 而这些男人们的精气随着金环与戒指的链接,纷纷汇入到了虎山的体内。整个国家男人的精气所带来的力量正是邪神所追求的,他吞咽着流入虎山体内的精气,整个肉身突然变大,将身上的枷锁一下子震得粉碎。 “哈哈哈哈哈,美味啊,男人们的精气真是美味啊!”邪神笑着,变得越来越高大,甚至超越了玄铁的圣体。 “还没完!”随着玄铁的动作,圣体向邪神飞身一脚。但吸收了精气的邪神力量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他伸出手臂挡下了这一脚,顺势将圣体的脚抱在怀里,反身将圣体摔倒在地。随之而来的是玄铁被同样的力道摔倒在地,他双手伏地,没想到这邪神竟然吸取了整个国家男人的精气,把力量增长到了如此地步! 玄铁思考着如何应付力量增强的邪神,却突然被脚底板传来的一阵异样感觉打断了思路。玄铁扭头看去,只见邪神用一只强壮的手臂将金刚的两只脚踝牢牢地抱住,另一只手弯曲成爪状,开始上下在金刚的脚板心上抓挠。 “唔!!!!!”玄铁突然浑身一抖,一阵奇痒突然从自己脚底传来。 “‘一心同体’可是一把双刃剑啊,你的行为会传递到那巨人的身上,他所感受到的一切也会完整地回到你身上哈哈。怎么样,这滋味好不好受啊?”邪神嘲弄着玄铁,一边用粗壮有力的手指在金刚巨大厚实的脚掌上来回游走。 “卑鄙......”玄铁骂道,他试图站起身来,但邪神牢牢地抱住金刚的两只脚踝,形成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武僧的双脚也死死地困住。 萦绕在邪神手指尖的一丝邪气慢慢地附在了金刚的脚掌上,随着邪神每一次的抓挠渐渐地渗进了那巨大的脚掌之中。但玄铁却无暇顾及那同样渗入自己脚底的那丝邪气,玄铁知道自己的脚很敏感,在虎山小时候给自己洗脚时总是恶作剧地在他的大脚上挠来挠去。每次过后虎山的屁股上都免不了印上玄铁的掌印。玄铁太知道自己的脚是多怕痒了,但之后再也没让人挠过了。 邪神仅是动了动手指,就已经让玄铁不得不咬牙来防止自己笑出声来。他拼命地晃动自己的双脚,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无情地拒绝。虽然玄铁穿着白袜踩着草鞋,但金刚的大脚却丝毫没有保护,一双巨形的金黄脚掌被邪神的手指挑逗得左扭右晃,刚才的神威仿佛是个笑话。 这倒是一番奇景:一个萦绕着黑色邪气的巨大邪神正挠着一个闪着金光的巨大金刚,而后者趴在地上浑身颤抖,一双脚在邪神的怀里无助地挣扎。 慢慢地玄铁开始变得没办法集中精神聚集法力了,每当他想要施法,脚心传来的痒瞬间便让自己破功,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抵抗这难耐的触感了。 邪神�ψ糯蛄科鸾鸶詹兜纳硖澹患鸶盏娜馍斫ソサ乜枷杆槌山鹕墓庑肌P芨惺艿阶约旱牧α吭诼魇В此亢撩挥邪旆ㄗ柚埂U饨耪拼吹难髟趺椿嵴饷茨咽艿模《幌蹋氖ヌ逋耆г诹丝罩校涣粝滦蝗寺泶蠛沟嘏吭诘厣稀� “哈啊......哈啊......”玄铁大口地喘息着,虽然圣体消失了,但也让免于再遭受那脚丫子被挠的痛苦了。正当他这么想着,突然无数邪气从空中射出,将玄铁的肉身紧紧包裹住。邪气像是有生命一般地从武僧的嘴、耳朵、鼻子向他体内钻入,玄铁猛地挥舞着手臂想要赶走这邪气,但为时已晚。 玄铁突然觉得眼皮变得好沉,好像自己的意识也慢慢地变得模糊。 “我......还没输......”玄铁那渐渐合上的眼睛模糊地看到邪气缠身的虎山向他走过来。 “山......子......”武僧向自己的爱徒伸出手,却终于失去了意识。 玄铁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和虎山相拥在一片朦胧的白色之中。两人赤身裸体,一个沧桑健硕,一个虎背熊腰。玄铁紧紧地将虎山抱在怀里,一只手抚摸着爱徒的脖子,另一只手搂着腰。两人闭目拥吻,舌头伸进彼此的口腔感受着对方的柔软,唾液也如同甘露一般美味。虎山的手轻轻滑过玄铁的腰间,痒痒的,让玄铁亲吻的嘴角微微上扬,却不至于痒得难受。两个人硬挺的肉棍紧紧贴在一起,彼此挤压着,腺液润湿着男人的坚硬,让这两根肉茎的贴合变得更加顺滑。玄铁感受到虎山的命根子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胯下,两个人都渐渐爬到了欲望的顶峰,跨过了最后那一道精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玄铁大声地呻吟着,胯下的肉棒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不停地向外喷射着爱液,一股接着一股。玄铁那数十年没有破掉的色戒此时被积攒的欲望洪流所彻底冲垮,那灼热的肉棍像是要把这些年来积攒的欲望一次性释放掉一般。 不知道射了多久,也不知道射了多少股,老武僧的欲望才渐渐平静下来。而他也终于恢复了意识,玄铁猛地睁眼,只见一根肉粉色的触手包裹住了自己的男根,正贪婪地吞掉口中美味的精华。这才让玄铁意识到,自己居然因为这触手和刚才那荒谬的春梦被攻克掉了自己保持了数十年的精关。 玄铁喘着粗气,刚才那猛烈的射精耗费了他不少的体力,他那结实饱满的肉胸上下剧烈起伏,疲惫写满了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 过了足足一分钟玄铁才终于恢复神智环顾了四周。 玄铁惊讶得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巨大的肉穴之中,三面粉色的肉壁仿佛有生命一般地缓缓蠕动,另一面像是个通道,一眼望不到头。这肉穴异常得潮湿闷热,武僧低头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一副铁打的身体挂满了汗珠。 �衔渖乃郾蝗庋ǘザ顺こ隼吹牧街淮ナ掷卫尾。蛏侠吨良蓿冻鲆欢悦⑴艿囊肝选O律肀还潭ㄔ谝桓鑫奘绦〈ナ志啦谝黄鹦纬傻脑捕丈希榛畹拇ナ植煌Eざ拍Σ磷判钠ü桑答せ氯鹊拇ジ小A酵缺怀沟追挚藕蟾宦窠私畔碌娜獗谥校帽┞对谕獾慕耪仆耆坏谩� 玄铁用力挣扎了几下,发现缠着自己的触手又粗又壮,那力道凭借自身的蛮力根本挣脱不开。而自身庞大法力像是烟消云散一般,让玄铁久违地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无助的人类罢了。 而就在这时,一个鬼魅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终于醒了啊师傅,真是睡了好久啊。” 只见面前凭空出现了一团黑色邪气凝聚成了虎山的身形。入了魔的武僧双手抱胸,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看着那吞咽了美味精液慢慢缩回地面的触手,笑道:“看样子是做了个好梦呢。” 刚才梦到的画面瞬间涌进了玄铁的脑海,他羞愤地盯着虎山,沧桑的脸上竟然也暗暗透了些红晕。“这是哪里!你对我做了些什么……”老武僧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里是邪神大人的体内,你那些法力在这根本无处施展。至于你刚才做的那个梦嘛,哈哈,只是用点法子打消了你对性爱的心理障碍。”虎山笑着说道,声音却是那邪神低沉鬼魅的音色,“想你怕是练了很久戒色的功夫,又不像我这乖奴隶一般年轻欲盛,在你最没有防备的梦里瓦解掉你对性欲的抗拒能让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更有趣啊。” “邪魔歪道,我才不会遂了你的心意。”老武僧哼了一声,他除魔无数,却也经历过被邪魔俘获,但每次都能凭借强大的意志和千锤百炼的身躯挺过一次次的劫难。玄铁相信这次也是一样。 虎山走近了玄铁,用力地捏着老武僧的下巴强扭着让他看着自己,“你没有选择权的,不管你多有能耐终究会成为我的仆人,失去自己的尊严和灵魂变成一个只懂取悦我的下贱玩具。” 玄铁也不甘示弱,一口口水吐在了虎山脸上,怒道:“休想,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会屈服!”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话音未落,从肉穴的地面上长出了一个黑紫色的巨大的肉块,肉块不停地扭动变形,竟然长成了玄铁的样子!老武僧的瞳孔微微放大,看着眼前除了肤色和自己别无二致的人,一时竟然语塞。这黑色的玄铁无论是体型还是长相都和正牌一模一样,但脸上挂着的邪恶笑容却让人一眼就能分辨正邪两道。 “这是从你的精液里诞生的你自己,怎么样,接下来要玩弄你的人是你自己,感觉一定很奇妙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玄铁慢慢走到武僧身后,一对饱满的胸肌贴在玄铁的后背,紧紧地抱住了他。玄铁扭过头看着在自己耳边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里免不了有些慌乱,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 而突然间黑玄铁的手滑到老武僧的腰间,一根手指冷不丁地戳了一下武僧的腰。“啊!”玄铁被这突如其来的痒得叫出了声来,但却马上又控制住了自己,他紧紧合上两唇像是被下了禁言咒语一般。这怎么会这么痒的!玄铁从刚才自己圣体被挠得经历知道他低估了自己怕痒的程度,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么戳了一下腰就如此得难受。 虎山看到玄铁的身子打了个激灵,微微一笑说道:“刚才虽然挠了挠那金刚的脚心,但那毕竟是能量之身,敏感程度岂是你这血肉之躯能比的哈哈哈哈。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我还以为师傅您能忍得更久一点呢哈哈哈。” 玄铁羞得眼睛都不敢直视虎山,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一身的腱子肉却被一根手指戏弄得浑身发抖,这真是让他无地自容。那黑化的自己仿佛真的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手指头戳的力度和位置都恰到好处,一点都不疼但就是痒得难受。 不一会黑玄铁开始双手齐用,左右两根手指交替着戳揉着老武僧两边的腰身。右边轻轻一点玄铁的身子条件反射地便向左边扭动,而左手用力一戳,身子便听话地朝右边晃去。黑玄铁显然是个挠痒的高手,他不时变换着左右的频率,让玄铁根本没办法预测到下一次是哪边的腰遭殃,只可怜自己腰间的痒痒肉只能祈祷着自己不要被玩弄。 这让玄铁的脸都丢尽了,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左右扭着腰,像是被操纵的木偶一般跳着滑稽的舞蹈。“妈的......你竟敢这么戏弄我......”老武僧低声地骂道,德高望重的他哪里受到过如此得羞辱,还是被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邪物!但黑玄铁显然正在享受着这个过程,他粗壮的手指如雨点一般戳着玄铁腰间的肉,不时换着地方和力度。 腰间的刺痒突然连成了片,让玄铁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只见黑玄铁的双手开始用力捏起老武僧腰间的嫩肉,像是在给他做着最难熬的按摩一般。 “唔嗯!!!”玄铁使劲地挣扎着,如果说刚才的痒调戏的成分更多一些,那么现在终于是动真格的了。 玄铁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两只健硕的手臂用力拉扯着束缚着他的触手,拼命地挣脱出来。但这些触手仿佛也感受到了玄铁的挣扎,从肉穴顶端又伸出更多的粗壮触手缠绕在玄铁的手臂上,慢慢向上将它拉扯到了极限。手肘的部分被重点固定了起来,这让武僧甚至没办法弯曲关节,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这下子玄铁更加难受了,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就是他粗壮的腰身,但像个小姑娘一样扭来扭去让他这个德高望重的武僧实在羞得没脸见人。 玄铁开始发出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健硕的身躯不停地前后摆动试图减轻从腰间传来的痒。他也知道这根本阻止不了黑玄铁一双邪恶的大手蹂躏着自己怕痒的腰,但如果不做点什么他不知道该用什么缓解自己想要大笑的欲望。 “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师傅,别着急,后面有的是法子让你难受呢。”虎山看着自己师傅因为忍笑而扭在一起的五官,和以前那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完全判若两人。 尽管被折磨着,但玄铁那强大的意志力仍然支撑着他,老武僧看着虎山那得意脸,努力咧开一个笑容,“哼,你的手段就只有如此而已么,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而已,竟然也能让你着了道。” 虎山轻轻抚摸着下巴浓密的胡子,歪头笑道:“说这句话的时候如果身子没有扭得像个小姑娘可能更有说服力哦师傅。不过既然您不满意,那我得想点别的方法伺候伺候您了。” 话音未落,从地上突然蹿出两根触手,触手的尖端缓缓出落成一个不大的吸盘状伸到玄铁胸前,像是有生命一般地打量着武僧的胸口。两坨肉厚结实的肌肉紧紧贴在老武僧的胸口上,如同两座巍峨的山峰。中间一道深沟将两块胸肌分割得泾渭分明,从乳沟一直爬到胸口的体毛像是倾泻着满腔的雄性荷尔蒙。紧实的胸肌上两颗深棕色的乳头硬挺在巨大的乳晕上,饱满诱人。 这极品的肉胸肉葡萄像是让这肮脏的触手也犯了花痴,那触手的顶端猛地吸住玄铁的乳头,像是婴儿贪恋着母乳一般。触手内部分化出更多细小的枝干,上面生出了无数细小的绒毛,在吸盘内轻轻地刷着玄铁硬挺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玄铁被这突如其来的异样触感惊得瞪大了眼睛,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大叫。这他妈怎么会这么痒的!与腰间传来的那种痛快的痒不同,这痒感细微轻柔,但却像是小火慢炖一样让人痒得难受。老武僧仰着头大口地吸着潮湿的空气,拼命压抑着体内翻涌的笑意。 如果说胸口的肌肉是男人最大的武装,那么胸前两颗肉葡萄就是造物主留给男人一个充满恶意的玩笑了。玄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毫无哺乳功能的乳头竟然像女人一样敏感,被触手内的绒毛不停地刮着让他痒得想做一头猛犬一口咬断这恶心的生物。乳头被每一次细刷都让玄铁的脑细胞经历着一道生死考验,若不够顽强抵御住这可怕的痒便只得它撕个粉碎。 玄铁两坨重重的胸肌止不住地上下颤抖,挂满胸口的汗珠被这抖动震得乱飞,在肉壁昏暗的光中美极了。 虎山欣赏着师傅被挠着乳头时那副狼狈的表情,入了魔的他对男人的敏感和怕痒实在是太了解了,他也知道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违背自己身体的本能。即便是那些不太敏感的人,终究也有那么一些不为人知的脆弱部位。 老武僧像被装了马达一样疯狂地晃动着自己傲人的大胸,这两块结实的肉块�耸比闯闪死圩福酉奶辶ΑK淙幻挥斜┞对谕猓幌该⒗此⑷サ娜槭自缫殉溲餐Φ郊蓿豢派钭厣娜橥芬脖荒Σ恋猛噶撕臁� “唔唔唔唔唔唔!”玄铁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却对胸口传来的巨痒无可奈何,只能任由那万恶的触手玩弄着自己那敏感的乳首。但他知道无论有多么难忍,他都不得不强忍下来。 就在老武僧以为事情不会更糟的时候,突然间从自己的腋下传来一波更加强烈的痒感。玄铁低头看到那黑化的自己左手还在揉捏着自己的腰身,但右手却顺着肋骨一路向上掏起了自己的腋窝,这让玄铁几乎快疯了。 肉感十足的腋窝如同一片肉色的土地,滋养着丛生的腋毛。 黑玄铁的手时而做爪子状抓挠着老武僧腋下的痒痒肉,时而用指尖轻轻拨弄那柔软的腋毛,这高超的挠痒技巧让第一次被挠痒的人根本应付不来。老武僧的挣扎变得更加疯狂,他胡乱地扭着头扭着腰,但要命的是自己两只胳膊被触手死死地缠着,让他完全没办法保护自己的腋窝。 长时间的挠痒让玄铁早已大汗淋漓,从腋窝中升腾起的男人特有的汗臭开始弥漫在肉穴之中。被自己的汗臭味所折磨,老武僧却没办法屏住呼吸,三点同时传来的痒刺激着他用力地喘着气,不然只怕笑声早就被从嘴里撬了出来。 而闻着自己的汗臭味儿,玄铁却突然觉得自己的性欲正不断地冲击着胯下的男根。就当他以为自己着了虎山的道真的变得喜欢男人汗臭时,他低头发现之前吞咽掉他精华的那根触手再度包裹住自己的肉茎,拼命地吮吸着自己不断胀大的肉棒。 那吸住自己下体的触手内像是藏了一个精通口交的妓男一般,用温热柔软的肉壁挤压着玄铁胯下的肉蟒,分泌的黏液远胜于最顶级的润滑,使得触手内的凸起畅通无阻地摩擦着肉茎。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啊啊!”老武僧的怒骂被掩盖在了自己的呻吟声中,那对性欲的抵抗不停地被痒感所消磨,他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调动所有的意志力来抵抗笑意,但这性欲的侵蚀已经让他无力应对。 不一会的功夫,自己多年封印的精关竟然又一次被攻破,玄铁大吼着将自己雄性的种子拼命地射进了那触手的内壁之中,爽得甚至不自觉地翻了白眼。 “哈啊哈啊哈啊……”玄铁拼命地喘着粗气,汗水挂满了他那疲惫不堪的脸,眼睛也没有了此前的光彩。他甚至累的不想开口,这绝顶的快感带来的射精几乎掏空了他的体力,但他知道这还远远不是结束。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掌声,只见虎山鼓着掌走了过来,“不愧是师傅啊,被玩成这样居然还能忍住不笑,真是厉害。” 过了好一段时间老武僧才终于有力气开口,虽然语气还是那么强硬,但能听出来从这强硬已经是有些强弩之末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要是遂了你的愿笑出来,便是告诉自己的身体默认了你的地位,你植入我体内的邪气便会篡取我的意识,让我对你惟命是从。” 虎山微微一惊,没想到这老武僧早就发现了此前从圣体传进他身体里的邪气,也没想到他竟然能对自己控制奴仆的方法看得一清二楚。不过虎山那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就算他知道又怎么样,最终还不是会沦为自己的玩物。 “看样子师傅对我的款待还是不够满意啊,为了让您笑出来看样子我还需要更多的帮手才行。”话音未落,从地面上钻出一大团肉块,竟又是一个黑化的武僧! “哈啊……怎么会……”玄铁看着又一个自己站在面前,心里一沉,被一个人挠痒就已经让他几乎崩溃了,如果再来一个深谙自己身体秘密的人他到底还能忍耐到什么程度呢?这问题玄铁甚至害怕去回答。 “师傅,这肉穴是邪神大人的身体,专门吞噬男人的精气。每当你射一次精,都会孕育出一个和你感官共享,有着内在联系的你自己。尤其当你被折磨得时候,那内在联系会变得更加紧密,也会让这个新的你变得更加强大。” 眼前的黑玄铁一脸邪恶的笑容,毫不掩饰眼中跳动着的欲火。他走近老武僧,盘腿而坐,伸出一只有力的大手,向着玄铁唯一幸免于难的脚掌慢慢地靠近。 老武僧疯狂地摇着头,吼道:“滚开,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的脚!” 他太知道自己的脚有多怕痒了。 但那黑色的手指抵达脚掌的一刹那,玄铁的心一下子凉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黑玄铁的粗壮手指上下刮着老武僧左脚的脚掌,巨痒像是海啸一般突然冲垮了玄铁内心的防线,之前所做的挣扎和抵抗像是个愚蠢的玩笑一样。 不知是否是因为孕育着黑玄铁的精液承载了玄铁一直被巨痒折磨得痛苦,这新生魔物的触碰竟然是如此得难忍。老武僧本以为就算是自己一双大脚被挠凭借着他不屈不挠的意志自己也能压下那愚蠢的笑声,但是当这个更加邪恶、更加有力的自己真正碰到他的脚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得可笑。 老武僧浑厚洪亮的笑声离开喉咙的那一刻,虎山知道这落网的猎物终于开始慢慢地崩溃了。他的双眸仿佛被征服欲所点得明亮,瞳孔内映出自己师傅狂笑的傻样,体内的欲火蹿上了漆黑的眼珠,将它烧成了邪魅的暗红。 玄铁明知自己的笑会成为被植入体内腐蚀自己的催化剂,却仍然对从胸中喷涌而出的狂放笑意无可奈何。四十多年修行除魔所锤炼的意志却被绕指柔所消磨,历经的万难如同一幕幕巨幅的水彩在他脑中翻卷开来,却忽然被一阵恶浪席卷冲刷掉了自己呕心沥血涂上的色彩,只留下一页页褪色的残卷。玄铁拼了命地晃动着�约旱囊凰蠼牛缤Я榈闹影冢谴咏判奈岩宦废蛏吓赖浇耪频难鹘娜棠突魉榈闷吡惆寺洹� 黑玄铁看着老武僧失控地狂笑,也扬起了嘴角,五根手指用力地抓挠着左脚软嫩的皮肤,将痒感化作摧残精神的电流不停地冲击着玄铁大脑已经快要绷断了的弦。黑玄铁对自己的身体了然于胸,他深知脚底乃是人类百穴汇集之处,对于习武求道之人更是法力流经全身的枢纽,所以对于任何武僧来讲就算是有铁打的身躯,脚底却总是保持着柔软。纵然武僧少不了磨炼腿技,但大多也就是脚背遭殃,脚底的嫩肉幸免于难。 正是知道这皮糙肉厚的老武僧最为护着脚丫子,黑玄铁弯曲的手指在那温热湿润的脚板上一刻也没停下过抓挠。指甲每一次的滑动都在粉红的脚掌上留下一道暗暗的曲线,却又很快恢复了表面的饱满,仿佛那无数的痒痕从脚掌的皮肤渗透进了血肉,成为是一段看不见的伤。 老武僧已经顾不上拾起自己那“玄铁大师”的脸面,张着大嘴傻笑着,低沉的嗓音化作洪亮的笑声从粗壮的脖子不停倾泻而出。那是男人最敏感也最无助的笑声,但在玄铁这里却仍然爷们气十足。不像是瘦弱男人被挠痒时发出的尖利笑声,老武僧的笑声能激起任何一个存征服心之人最为澎湃的欲望,看着一个稳重的大叔武僧笑成个傻子,怕只有邪神才有的待遇。 “看样子师傅终于是满意徒弟的伺候了,这真是让我感动啊哈哈哈。”虎山咧嘴笑出了牙花,“从来没见到师傅这么开心的样子,不如让徒弟也加入进来让师傅您再乐呵乐呵吧。”说着虎山也走了过来,将埋进地面肉板的右脚脚跟拔起,向上扳直了老武僧结实的大腿小腿,将他右脚紧紧抱在怀里。 虎山故意对师傅眨了眨眼睛,看着老武僧羞愤的笑脸,一把将脸贴在那温暖的右脚脚板上,两排牙齿轻轻地啃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痒啊哈哈哈哈!”玄铁突然瞪大了眼睛,一对眼球仿佛要瞪得裂开一般,眼中写满了惊恐。他怎么也想不到虎山牙齿这么咬着自己的臭脚丫子竟然比那黑化的自己还要来的难忍!左脚是一道道难耐的痒,而这右脚的痒却更加霸道。人身体最柔软的是脚板,最坚硬的部分确是牙齿,这一硬碰一软,像是那泼皮无赖欺负着手无寸铁的幼童,无理却又无奈。 老武僧觉得自己的脚被啃得发烫,脚心窝的嫩肉留下一排排无情的牙痕。虎山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到玄铁的脚上,和那早已渗出皮肤的臭汗一同滋润了脚掌的皮肤,像是将这四十多岁大叔的臭脚丫子倒流回了年轻的时候。粉红的血色涂满了厚实的脚掌,就连那脚跟的老茧似乎也被虎山口水蕴藏的魔力润湿不见了。 “妈的滚开啊山子!好痒呵呵呵呵别啃我脚丫子!痒啊哈哈哈哈哈!”玄铁笑着吼道,听上去却丝毫没有威严。他的大脚努力地挣扎着,用自己脆弱的身体抵抗着两个肉装大汉的戏弄,这本就是一场以卵击石的战斗,只是结束得那么干脆。 虎山和黑玄铁一人一只脚,两种挠痒的方式让老武僧几乎笑得虚了脱。虎山看着师傅的身体,那金刚般结实的肉身一闪而过一道黑紫色的邪气。他知道置入玄铁体内的邪气已经开始在体内肆虐了,那强大的邪力正不停地将这正义的男人同化成贪恋奴性的仆人。 虎山突然松了口,两个黑玄铁和触手也停了下来。玄铁拼命地大口喘息着空气中潮湿的臭气,惯性让他在没人触碰自己的时候仍然咯咯地傻笑了仅一分钟,汗水从额头瀑布般地流下,疲惫写满了脸上。 “怎么样啊师傅这滋味好不好受?”虎山走到玄铁身前,拍了拍他的脸,“看你笑的那么开心,想必是爱上了这感觉吧?” “哈啊哈啊......”玄铁还没从刚才的折磨中恢复过来,对虎山的戏弄甚至没力气去回复。 “如果受不了这痒,不如就将身体交付给我,交付给邪神大人,你就会轻松多了。”虎山在师傅的耳边低语着,那邪魅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钻进了老武僧的耳蜗。玄铁的脑袋里一片混沌,刚才剧烈的痒仿佛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堪重负的大脑不停地向他的内心抗议着身体遭受的折磨,而此时虎山充满诱惑的声音仿佛给千疮百孔的神经带来了安慰,大脑甚至开始赞成这屈辱的提议。 但正如他的名字一般,玄铁的意志硬如钢铁,就算有那么一闪而过的念头却没办法彻底推倒这座屹立不倒的大山。老武僧抬头看着徒弟狰狞的邪恶笑脸,咬着牙说道:“就算是笑死,我也不会向你和你体内那肮脏的魔物臣服。” 虎山见这脚底的巨痒竟然也没办法征服自己的师傅,心中着实吃了一惊,这皮糙肉厚的大叔真的竟然如此能忍?不论是自己还是霸图,被邪神之力玩弄这么久心智早已崩溃,却不想眼前这花白胡子的光头武僧竟然能撑到这个地步!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用出这法子来对你了。 虎山冷冷地一笑,“既然师傅如此得不识抬举,那也别怪徒弟用些粗暴的法子对师傅了。” 话音未落,玄铁的身体猛地一抖,他惊恐地张着嘴,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一般。 竟然有无数细小的触手从自己坐着的肉垫中爬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面!那分泌着粘液触手没有任何阻碍地钻进了老武僧未曾被探入的神秘后穴之中。肉粉色的屁穴被外面的触手轻轻抚摸着,如同信任了手法娴熟的按摩师一般张了开来。触手争先恐后地用滑溜溜的身体钻进了这温热潮湿的神秘地带。 “不可以!!唯有这里不可以啊!”玄铁大声地吼着,一个男人竟然被那肮脏的触手伸进了自己的后�ㄖ校馐悄蟮男呷瑁∧腥吮臼钦鞣纳铮桓智拐鞣诵愿形氯岬娜庋ǎ炀匾濉5驼庋次丛豢⒐ü衫锩娴哪腥耍谷槐灰欢责せ拇ナ滞媾鹱约汉笱ǎ馊美衔渖强殴鎏痰奶牟肆押邸� 虎山对玄铁的反应满意极了,既然身体外部的痒没办法彻底征服你,不如从身体内部入手,让那未被任何事物触碰过的神秘地带伴随着强烈的羞辱,将奴性深深刻在老武僧的脑海之中。虎山舔了舔嘴唇,“可别怪我啊师傅,既然那对汉子的招数都没办法,那我只能用这对娘们的方式来对你了,可您这硬汉总不会对这女人的敏感地带产生了反应吧哈哈哈。” “混蛋啊!!你怎么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玄铁的叫骂突然被一声巨大的呻吟所取代,那浑厚的叫声既充满了绝望又被带着强烈的欲望。 老武僧体内的触手如同对待乳首一般,顶端分化成无数的细毛软刷在柔嫩的肠壁上轻轻地刷来刷去。这细致如骨的痒如同蚂蚁噬心一般,虽不像脚掌腋窝那般剧烈,却麻麻的,更加难忍。触手对这温热湿润的巢穴满意极了,不停用细毛粉刷着柔软的四壁。触手分泌的黏液蕴含着邪神赏赐的催情功效,和武僧体内的肠液相溶,流经全身,让玄铁的脸上透出一阵古怪的潮意。 “啊啊啊难受啊,痒啊,痒死了嗯嗯嗯。”小穴的麻痒催得玄铁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拼了命想要把体内的触手排出。他仰着头,五官紧紧地拧巴在一起,嘴大张着吼着无助的声音。最怪的是体内的麻痒渐渐分化出一阵惹人的情潮,不停冲击着后穴,给玄铁的男声中激起了一丝荡漾。 虎山看着自己师傅像个娘们一样左右晃着自己的大屁股浪叫着,心里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用手捏起玄铁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老武僧的眼睛充满了绝望的泪水,脸颊浮起怪异的红晕。“怎么样师傅,这滋味好受么?” “啊啊啊痒......痒啊......”老武僧的声音竟然夹杂了一丝哭腔,那恐怖的痒和浪潮般的情欲相互融合,让这不曾屈服的健硕男人也慢慢地丢掉了自己的傲骨。 “想不想让这痒停下来,让你后面那贪婪的肉穴爽上一把?”虎山一步步破坏着玄铁内心的围墙。 “啊啊啊啊,想啊,快让他停下来......好难受啊!”玄铁被这痒和欲望折磨得不堪重负,他实在是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虎山笑了,他知道这一声服软的意义有多么重大,玄铁的意志开始慢慢崩溃了。 “师傅,你知道缓解一个人后穴的瘙痒什么法子最有效吗?”虎山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和暗示。 “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知道......啊!”一个想法突然跳入了玄铁的脑海,但他突然也意识到�苏馐嵌嗝纯膳碌囊桓鱿敕ǎ馐俏に腥俗鹧系淖詈笠坏辣诶荨� “对的,就是你想的那个法子。”虎山知道玄铁内心的煎熬,他摸了摸师傅的脑袋,“求我吧,求我把那一根粗壮的男根插进你的后面,那里狠狠地抽插,让你那发情的后穴得到彻底的满足。” 老武僧没有回答,如果说所有的折磨都只是在消磨自己的意志,那虎山嘴里的行为则是摧毁他身为男人的全部骄傲。玄铁含着泪摇着脑袋,嘴里发出着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他不敢再回复虎山的任何一句调戏,他知道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一旦开口就会踏入万丈深渊。 虎山心里暗暗惊叹着玄铁内心的强大,即便被玩弄至此他竟然还心存抵抗,就算是邪神那漫长的生命中这也是难得一见的猎物。但他也知道人类的意识终究是脱离不了身体的束缚,再坚硬的磐石也会有那么一点只要被用力一敲,裂痕便会粉碎整块石头。 虎山眼中的红光猛地一亮,钻进玄铁屁股内的触手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那顶端的毛刷如同清洁着肠壁内的不净之物一般高速地旋转,一根根触手前后不停地摆动,让整个后穴都被这麻痒所填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武僧的后背弓起至极限,后穴传来的巨痒终于击碎了他最后的尊严。 “操我啊!用肉棒操我!好痒啊!!!”他扬起脑袋绝望地求道。 “什么?我没听到,师傅你再大声点,你要我怎么样?”虎山故作无辜地把耳朵伸到玄铁嘴边。 “求求你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受啊!!!!”老武僧大声地哭吼道,他知道自己再也忍受不住这种难耐的感觉了,自己输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虎山发出了胜者狂放的笑声,他的脸邪恶而扭曲,看着自己的师傅终于屈服求饶让他那压抑已久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像是对这求饶的奖励一样,小穴内的触手纷纷不舍地缩了回来,而抱着老武僧腰的黑玄铁将自己一根滚烫灼热的肉茎顺着老武僧粉红细嫩的菊花口捅进了肉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感受到一根硬物钻进了自己的后穴,玄铁甚至感到一阵狂喜。紧接着那肉棒狠狠地在自己肠内来回抽插,肥硕的龟头摩擦着柔嫩的肠壁,将玄铁的体内搅了个天翻地覆。更妙的是,随着黑玄铁侵犯着自己的后穴,老武僧感到自己那硬挺的肉棒也收获了同等的快感。 一个男人竟然从一次的做爱中收获到双重的快感,这让老武僧爽的把眼珠翻进了眼皮,他的浪叫充满了情欲,一副健硕的肉体像只母狗一般被快乐所充盈。 突然一切的欲望终于攀登到了顶峰,老武僧发出了野兽般的怒吼,从后穴那滚烫的钢轴中一股灼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射进肠道中,而与此同时玄铁的男根也�⒊隽怂松钗纯斓囊淮紊渚9鎏痰木诳罩蟹山Γ孤洌坏孛娴娜獍逅铡� 不知射了多久,玄铁的男根才慢慢停止了爆发。这快乐天昏地暗,让老武僧忘记了世上除了性欲以外的一切,而他体内的邪气也已经占据了大半。 虎山看着玄铁的眼神已经充满了迷离,那曾经闪烁的双眸已经被混沌所填满,满身的臭汗、精液在昏暗的肉穴之中让这刚强的武僧显得更加悲哀。他解除了玄铁身上的一切束缚,老武僧应声倒地,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一副胴体诱人而悲凉。 而此时虎山坐在玄铁面前,伸出自己充满汗臭的肉厚脚掌,对老武僧笑道:“来吧师傅,作为你臣服于邪神大人的证明,来舔我的臭脚吧,用你的舌头来伺候我这臭脚丫子吧。” 玄铁盯着虎山的脚掌,那肥硕的厚实脚掌,圆润的脚指头竟看着如此得诱人!他双手撑起身子,张开嘴巴慢慢向前探过头去,自己的舌头已经等不及眼前的美味。而就在舌尖碰触到虎山脚掌前的一瞬间,玄铁却突然停了下来。 还有人......在等着我回去啊...... 最后一丝自己的意识正努力阻止老武僧最后的堕落。 虎山看着玄铁停了下来,怒道:“怎么停下来了,快舔啊,快舔我的臭脚丫子啊!” 而玄铁竟然微微地摇了摇头,让人惊讶的是尽管他的意志已经被击得粉碎,但最后那小小的石块仍然倔强地保留着最后的坚硬。 虎山见命令了几次玄铁竟然仍然没有动静,不免有些恼怒,这么久居然还是没能让这家伙彻底屈服。若是意志还有留存,那至少先征服他的身体。虎山对刚刚侵犯了老武僧的魔物使了个眼色,只见那黑玄铁的身体突然冒出一阵邪气,而那射进老武僧体内的精华也呼应着升腾起邪恶的气息。这两股邪气将两人只见肉体的联系增强到了极致。 黑玄铁爬到地上,将脸贴到了虎山的脚上。而玄铁的身体竟然也不由自主地模仿着他的动作,将只有几寸之隔的脸也铁道了虎山另一侧的脚上。一股浓烈的脚臭味钻进了玄铁的鼻子,但这时的味道却仿佛是世界上最好闻的气味,老武僧甚至觉得自己的嗅觉得到了神的祝福。 啊啊啊啊,不是我自己舔的,是我被迫舔的啊,我没有办法.......是身体他自己....... 黑玄铁伸出舌头开始卖力地舔弄着虎山的臭脚,而玄铁也没有选择地模仿着他的动作,舌尖的味蕾开始品尝着虎山柔软脚底的味道。 而这时,突然从脚底传来一阵巨痒,虽然老武僧身体被控制住不能回头,但他知道另一个黑化的自己又开始挠起了自己的脚心。只不过奇怪的是,这次的痒虽然依然难忍,但同时却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自己的下体。那刚刚瘫软的男根又渐渐地爬了起来,腺液不知廉耻地顺着顶端流下。 虎山看着师傅被迫舔着自己的脚,脸上却丝毫没有满足的表情,反而是露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怎么样师傅,是不是觉得被挠脚心的时候爽到想要射精?哈哈,刚才射进你自己身体的精液已经开融入你的身体改造你的感觉了,以后的你再也不能通过玩弄男根享受任何的性欲了,只有痒和臭脚才能让你产生快乐。你只有求着让人挠你的痒痒,给你舔他们的臭脚你才能得到释放。” 玄铁说不出话,他拼命地舔弄着虎山的脚掌,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笑声,但他知道虎山说的都是真的。自己脚底板传来的痒都化作了欲望的洪流,而自己的男根沦为只能释放欲望的通道,再也没办法感受欲望的温柔了。痒得越来越厉害,玄铁也越来越爽。突然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玄铁又一次将他雄性的种子播撒在了肉穴之中。 又一个自己诞生了,这次挠的是腋窝。 射了,又一个自己诞生了,这次挠的是肋骨。 射了,又一个自己诞生了,这次挠的是肚脐。 仿佛陷入了可怕的轮回一样,玄铁的男根不停地喷射着,他身边已经站满了自己。他狂笑着,呻吟着,舔弄着,眼神变得毫无神采了...... 看着自己的师傅陷入了无尽的快乐和痛苦,虎山知道他离屈服不远了。而这时一个声音传入了虎山的耳朵,那声音并非在邪神体内,而是从现实世界中传来。虎山听了一会,嘴上慢慢挂起一个坏笑,他知道时间到了,该让师傅心中存着的那一丝侥幸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于是虎山让所有的邪物停下了对玄铁快乐的折磨,他看着师傅脸上挂着的荡漾的笑容,拍了拍玄铁的脸。“师傅,我们该回去了,有一个小可爱在殿上等着我们呢。” 玄铁的脑袋已经被无边的快乐所填满,他根本不知道虎山话语背后的用意。他呆滞的眼睛看着入了魔的弟子,只发出了傻笑。 虎山轻蔑地哼了一声,身子化为邪气消散于无形。而躺在地上的玄铁身子慢慢陷入了地面之中,柔软温热将他彻底包围,钻进了快乐的黑暗之中。 回到了性王殿上,虎山笑着看着现实世界中被邪气捆住手脚的玄铁,一副疲惫不堪的身躯,胯下的裤子早已被精液湿透。在邪神身体里的折磨仿佛长得有一辈子一样,但实际上那里的时间流逝较之外界十分缓慢,玄铁的意志抵抗了那么久的挠痒,现实世界里也不过刚刚过了几个小时罢了。 而此时一个年轻人被押了进来,跪倒在地上。这人圆头圆脑的,一身武僧的打扮正是此前被玄铁留在客栈的弟子!押着他进来的人正是霸图,霸图狮子般的力量紧紧地将年轻武僧按倒跪在地上,用一双臭袜子将他的嘴堵住。年轻武僧看着玄铁空洞的眼神和被摧残的身体,发了疯地向虎山发出着含糊不清的怒吼。 而虎山慢慢走到了玄铁面前�笞爬衔渖南掳颓啃信す哪源盟醋拍窃擦车牡茏印9思阜种樱且黄瞻椎难劬χ芯谷宦晕⒒指戳艘凰可癫桑ち伺ね罚桓蚁嘈抛约鹤畹P牡氖虑榉⑸耍土詈笸懈读讼M牡茏右脖换⑸阶サ搅耸掷铩� “不,怎么会这样。”玄铁拼命地摇着头,仿佛所有的希望都瞬间被浇灭。那支撑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火焰也如同风中残烛一般。 “师傅,为了让您彻底效忠于邪神大人,就用你自己的手去折磨他,让他和你一道成为我们的伙伴吧。”虎山拍了拍玄铁的脸,他知道老武僧已经无力再进行反抗,只要操纵着他的身体让这小徒弟坠入魔道,让他自己的双手沾满邪恶,他便会死心塌地地为邪神所效劳。 玄铁在虎山邪气的操纵下不受控制地向自己的伸出双手,而他疯狂地摇着脑袋,拼了命地想要阻止自己的身体。然而虎山的力量太强大了,玄铁的手不听话地抬了起来渐渐地触碰到了武僧健硕的腰身。 年轻武僧瞪大了眼睛,嘴里塞着的袜子后面含糊不清地传来些声音,但一切都阻止不了玄铁的手指开始揉捏起那腰间的嫩肉。 “唔嗯嗯嗯嗯嗯嗯!!!!”年轻武僧疯狂地挣扎着,他的修行还远远不够,几下的抓挠就让他憋红了嗓子。若此时把袜子取出,想必他已经笑得脱力了。 而被迫挠着自己弟子的玄铁却异常得激动,他拼了命地摇头,试图阻止自己的举动。 “不可以啊......不可以啊山子,不能动他......” “全世界的男人都是邪神大人的玩物,哪有不能动的人?” 话音未落,一道邪气化成了黑色的口球,将老武僧的嘴狠狠堵住,这下玄铁甚至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故意违背者老武僧的意愿,他的手指更加有力灵活地捏着弟子的痒痒肉,让他年轻的脸变得狰狞不已。 虎山笑着看着这一切,这一幕实在是太让他高兴了,德高望重的师傅被迫亲手折磨自己的弟子,而弟子会因为师傅的折磨而入魔。这种心理打击就算是坚强如玄铁想必也没办法承受的。 而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巨响,老武僧竟用牙齿咬碎了口中堵住的邪气口球。这让虎山吃了一惊,这家伙久经要说什么?竟然给他这么大力量甚至能破坏了邪气化成的道具。 “唯有他不可以动!山子!!”老武僧恳求着虎山,他的双唇颤抖着说出了一句话: “他是你的亲弟弟虎峰啊!!” “什么......?”虎山突然愣住了,而玄铁的身体也随着他这么一愣停了下来。虎山突然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仿佛被人狠狠地敲了一棍。 我的......弟弟? 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记忆中苏醒了,那是一种很温暖的东西,在体内无边的黑暗中发着光。 虎峰......好熟悉啊,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虎山的眼睛盯着被眼前这个圆头圆脑的小胖子武僧,只见他的眉宇、他的鼻子、他的嘴巴都那么似曾相识,好像一个他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的人。虎山闭紧双眼摇着脑袋,眼前这个人和“虎峰”这个名字实在是太熟悉了,但他怎么就想不起来,好像自己的记忆的门被一道锁牢牢地锁上了。 太长时间虎山已经失去了自我,将身体和灵魂彻底献给邪神的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他的法力、他的记忆、他的善良,一切的一切都被那邪神打入了无底深渊之中。有几次虎山曾一瞬间觉醒过善心,但却都被邪神所镇压,时间长了虎山再也没有了反抗,心甘情愿地成为邪神忠心的玩物和奴仆。 而玄铁口中的那个名字竟然能让他再度产生一瞬间的恍惚,但他马上又恢复了过来,操纵着老武僧继续折磨起他的徒弟来。但那恍惚却如同一颗种子在虎山的心中扎下了根,他知道自己是邪神的奴隶,不应该有自己的思想。但是那小小的种子却似乎拼命地从他心中吸收仅存的养分,倔强地快速生长着。 老武僧不停地恳求着:“你忘了吗,你之所以来降魔殿修行、下山不都是为了寻找你那当年被邪物掳走的亲弟弟么?我找到他了啊!他就在你面前啊!!” 我修行是为了什么啊,我不是邪神大人的奴隶么?他在说什么啊......虎山猩红色的眼睛背后闪过一抹犹豫,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这么大的疑虑。 邪神大人赐予我的快乐不是无上的荣耀么?为邪神大人吸取全世界男人的精气不是我的使命么?只有折磨他们才会让我快乐啊!可是.......我怎么会对眼前这个人这么熟悉啊! 虎山觉得自己像是坏掉了一样思考着如此对邪神大逆不道的问题,他不应该有自己的思想,不应该有自我。 但猛地,那小胖子奋力地吐出了嘴里塞着的臭袜子,在狂笑中向虎山大吼道:“你给我醒过来啊哥哥!!我是你弟弟小峰啊!!!” 虎山的眼睛突然睁大,这个声音好熟悉啊!他双眸中邪恶的暗红慢慢褪去,黑色的瞳孔映出了眼前这个和自己模样有几分相似的年轻武僧。 “你是......小峰?”那闪亮的记忆冲破了门锁的束缚,拼了命地回到了虎山的脑海中。虎山的记忆变得异常得混乱,邪神的怀柔,弟弟的样子不停地交织在他的脑海里,将他的脑袋刺得很痛。 虎山慢慢向前挪着步子,弟弟的样子在他的记忆里如同拼图一般慢慢被拼得完整了起来。 “弟弟......” “谁允许你出来的。” 突然虎山头疼欲裂,他捂着脑袋在地上不停地滚来滚去,身上升腾起一股邪恶的黑色气息。 虎山的意识坠入了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眼前是一道耀眼的光芒,他拼了命地想要冲进那光团之中。但突然无数的黑色手臂抓住了他,耳畔响起了邪神的声音:“你是我的奴仆,你一辈子也只能是我的奴仆,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弟弟,你只不过是个任我玩乐的廉价玩具罢了,快停下你这愚蠢的举动,不然我会让你再想起来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啊啊啊,邪神大人!”虎山被驯服的奴性突然涌现了出来,他的脸变得淫邪而顺从,乖乖地答道:“抱歉大人,我昏了头,不知怎的.......” 而这时,从那光团中又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那是一个弟弟对哥哥撕心裂肺的呼唤。虎山听着那声音,眼前的光变得好刺眼。他上扬的嘴角慢慢放了下来,表情变得严肃而紧张。 我是邪神大人的奴隶,那个人在说什么啊? 那呼声变得越来越强烈,虎山觉得自己的眼睛不知不觉中变得湿润了,嘴唇不停地颤抖。 奇怪,我怎么了,邪神大人的奴隶不应该是幸福而快乐的吗? “哥哥!哥哥!” 一颗泪珠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虎山不由地抬起手,想要抓住眼前那团光芒。 这时那抓住他的黑手更加用力地将虎山向后拉扯。邪神开始对虎山的变化有些慌张了,他操纵着黑手无论如何也要将虎山困在这边黑暗之中。现在的他依附于虎山的身体,若是让他觉醒了自己的意识那自己这么久的努力都要前功尽弃了。 虎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情感驱动着他慢慢地向前走着,力道之大就连那些抓住他的黑手都渐渐力不从心了。 看到虎山竟然想要脱离自己的控制,邪神不由得有些慌了,他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急躁,“停下来!你是我的奴隶,你不需要什么弟弟!只要把你自己交给我就行了!那该死的小东西,我这就杀了他!” 听到这话虎山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强大的保护欲,他大吼了一声,身子奋力地向前,伸出胳膊死死地攥住了那温暖的光芒。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抵抗得住!你不过是个下贱的人类,为什么你能反抗身为神的我!” “那是......我的弟弟啊!” 虎山抓住了那片光芒,一瞬间他身边的黑暗被耀眼的光芒彻底点亮。 只见大殿之上虎山的身体金光大作,一团邪气被从虎山的身体驱赶出来,化成邪神的肉身踉跄地跌倒在地上。虎山身上的金光不停地扩大,那圣洁的光芒在一片耀眼中汇聚成了一个身形健硕的巨大金刚。 “圣体!?”玄铁吃惊地看着虎山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将邪神从身体中逼出,甚至召唤出了自己用了数十年的修行才领悟的最强法术。但那吃惊很快便化作了自豪,他低头笑了笑,“不愧是我的徒弟啊。” 突然虎山睁开了眼睛,那金刚也随之怒目而视,一副宽大的胸膛展示着天威的力量,像是能扫净世间一切不净之物一般。 邪神彻底慌了神,那从男人国吸取的力量大部分还留在虎山的体内,自己这副身体在金刚面前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摆脱我的控制的,这不可能,不可能啊!!!!”邪神怒吼道,他不相信自己的奴仆竟然凭借自身的力量恢复了神智,更是将他从附身的身体里无情地赶了出去。 “邪神大人,不,邪神。”虎山的眼神再也没有了顺从和邪恶,恢复了他当初试图除掉邪神时的那般坚定,“我都想起来了,我是降魔殿的除魔武僧虎山,我的师傅玄铁大师,我的弟弟虎峰,他们是我最爱的人。你控制我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控制者我伤害我最爱的人们,这个仇,我要你无数倍地奉还!!!” “就算你消灭了我,你所做的那些事情也不会随之消失,那些罪孽还是要你自己去背负!”邪神干笑着,做着最后的挣扎,“我的好奴隶,不对,我的好虎山,快想想我带给你的那些快乐,你忍心就这么失去它吗?你希望回到你以前那无聊的禁欲生活中吗?” “你很洞悉人类的弱点,你知道怎么做能征服一个男人。”虎山的声音如洪钟,仿佛敲响了整个男人国,“但你无法了解人类的情感是多么得强大,比身体所遭受的折磨更难接受的是情感的折磨。为了我的弟弟,我可以付出一切。” 金刚高举起了拳头。 “你说得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身的孽障,我无法原谅我自己。”虎山的拳头死死地握住了拳头,指甲扎进了肉里,一道血流了出来。 “但我更不能让你再这么作恶下去了,你不应该存于在这世界,消失吧。” 虎山用力地挥拳砸了下来。 “不不不不不!!!!!!我不要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刚的巨拳狠狠地砸在了邪神的身上,顿时金光炸裂,那邪气被神圣的光芒捻得粉碎。 慢慢的,金刚的身体消散成了光屑。 虎山的脸上如释重负,他看着玄铁和虎峰,久违地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 “我回来了。” (完结)
+ d% @* T2 @4 p0 Z. p. C+ \0 g( Z& } `
% I; E, [! Q% V- u0 q |
|